叶钦理所当然地说,“安排住宿的条件肯定很差,这房子是我妈名下的,你去住。”
程非池把钥匙还给叶钦:“我住宿舍。”
叶钦猜到他会拒绝,也准备好了应对手段,拉着程非池的胳膊左摇右晃,奶声奶气地撒娇:“你就住嘛,晚上我还能去……”
程非池甩开他的手,果断道:“不住。”
叶钦一下子愣住,他猜到程非池不可能轻易接受,却没想到他会直接摆冷脸,且毫无商量的余地。
没出口的“陪陪你”
三个字硬生生被扼杀在摇篮里。
程非池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叶钦的举动让他想到一些关于母亲和他的流言蜚语。
直到现在,那些空穴来风的事还时不时在耳边徘徊,颠来倒去就那么几句——有说程欣未婚先孕被扫地出门,这么多年都不见那个野男人承认他们娘俩;有说程欣自甘堕落当小三被人养在外面,想拿儿子争家产;还有说他们娘俩现在住的这房子保不齐就是那男人送的,不然就凭程欣一个病秧子,怎么把儿子拉扯大?
他讨厌被误解,以前发生了什么,他只能模糊猜个大概,可以后怎么过的,他作为当事人比谁都清楚。
在看到钥匙的那一刻,他引以为豪的淡定自若瞬间被击了个粉碎。
归根结底,他还是不够成熟,还是过分介意别人的看法和议论,在意自己那不值一提的自尊心,碰到一丁点与之有关的事,就由着愤怒轻易撕开自己冷静的外皮。
叶钦哪里会想那么多,他只是单纯地想对自己好而已。
所以这次叶钦不回他微信,晚上没等他自己先走,都是有充分理由的,程非池自认都是自己的错,合该去哄。
因为这个不大不小的别扭,他从头开始学习如何哄人开心,冷笑话发了一箩筐,给叶钦出的小测卷上还学叶钦用红笔画了个爱心。
晚自习课间,有同学帮忙把卷子送回来,展开一看,叶钦在心的正中央添了蜿蜒曲折的几笔,爱心成了一颗破碎的心。
程非池失笑的同时不禁松了口气,没有真的生气就好。
下了晚自习,成功在楼道里堵到健步急飞的某个小朋友。
叶钦左躲右闪,像个没头的苍蝇埋头乱跑,走到哪里都能撞进程非池胸口,气得跺脚大吼:“好狗不挡道!”
程非池理亏,被骂也不生气,张开双臂继续拦,一个直球甩过去:“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叶钦怔住,回过神来就拽着程非池往旁边无人的楼梯间去,进到里面接着发飙:“你错哪儿了你就道歉?不肯跟我住就不肯呗,当我没邀请过你好了,干嘛还提……”
声音越来越小,嘴上说着不在乎,实际上还是委屈得冒酸水。
想他堂堂叶家小少爷,不说呼风唤雨,至少也是要啥有啥,平生头一回对一个人这么好,这人还不领情,当面被拒绝两次什么的可太丢人了。
“不肯跟你住?”
程非池抓住他话里的重点,有点弄不明白好好的借房子给他住怎么变成两人同居了?
叶钦察觉失言,恨不能当场一头撞死:“别说了别说了,你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听见行吗?”
“不行。”
程非池斩钉截铁。
自打确定关系以来,叶钦一直被程非池捧着、照顾着,许久没体会过这种被逼到欲哭无泪的感觉了。
他耷拉着脑袋,琢磨该怎样美化自己坑蒙拐骗的计划和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小心思。
就在这时,程非池向他摊开掌心:“钥匙。”
叶钦一紧张就结巴:“干、干嘛。”
程非池:“不是想一起住吗?”
又一次瞎猫碰到死耗子,暑期前一个月的去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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