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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渊慢声道:“自然。”
傍晚时分,花河一手端着小酒壶,一手摸着紫豪的狼毛,心不在焉地念叨着。
“花郎……花郎……花~郎~”
铁图正跟乌罗抹骨牌,抬头道:“从刚才就坐在那,嘟囔什么呢?”
花河回过神来,笑道:“没什么,突然觉得汉文的称呼还挺有意思的,是吧,彭郎?”
铁图的父亲是汉人,姓彭,单名山,在部落里教柔北人汉文,铁图、花河和乌罗三人的汉文,都是跟着彭山学会的。
铁图被他这一句彭郎恶心的头皮发麻,一张骨牌甩过去,花河嬉皮笑脸的接住。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喜欢那一句花郎,尤其喜欢霍渊这么唤他。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花河对霍渊的印象也有所改观,他不似传闻中那般嗜血冷酷,只是明明也是少年年岁,却整日冷着脸,也不闹也不笑,小兰王头一次对一位汉人如此感兴趣。
第6章
“去洗澡。”
铁图扔过来一套衣服,用羊奶皂洗完晒干后,上面是淡淡的奶香味。
花河累了一天,瘫在床上不想动。
“你俩先去,我睡会儿,晚上再去。”
乌罗抱着紫豪梳毛,闻言道:“一会儿就宵禁了,再不去来不及了。”
小兰王枕着胳膊,笑道:“我们现在跟常宁兄都这么熟了,还怕什么宵禁。”
铁图斜他一眼:“你还是不了解霍将军,你就是他夫人,触犯了军规也得罚。”
乌罗听了这话憨笑起来:“夫人像话吗?”
没想到小兰王还真的顺着思路想起来,说道:“夫人啊,霍渊娶妻了吗,他那么好看,妻子也该是个大美人吧。”
他一激灵坐起来,把紫豪吓了一条,嗷呜一声。
“哎你们说,霍渊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啊,我猜他肯定喜欢温柔的。”
说完又惋惜摇头,“就他那张阎王脸,谁跟他过日子可真是倒霉,这得多无趣。”
铁图和乌罗对视一眼,抱着衣服迅速溜了,谁也不想搭理这个话题。
花河重新躺下,在脑子里幻想霍渊娶妻后无趣的生活,想着想着把自己逗笑了,帐子里其他人嘀嘀咕咕交谈着,小兰王迷迷糊糊便进入了梦乡。
等他再一睁眼,已是清晨,天光从帐外透进来,隐隐照应出人影。
铁图和乌罗正在他身边睡得熟,鼾声此起彼伏,紫豪一只爪子搭在嘴上,也睡得香甜。
还没到起床的时间,他想接着睡,却觉得身上粘腻难受,翻来覆去半天,干脆轻手轻脚起身,决定去旁边溪水里冲个凉。
小兰王步子轻,谁也没惊动,出了帐子抬头一看,这个时辰,连巡逻的卫兵都休息了,于是也不再躲藏,大摇大摆的往溪边去。
经过霍渊帐前,因为一些玄学因素,小兰王特意放轻步子,弯着腰溜过去,整个人就差爬在地上,帐内熄灯,安静无声,霍渊应是还未起床。
直到顺利出了大营,花河才放松下来,心里正想着可算有一次没被霍渊抓住,一抬头就在溪边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霍渊。
霍渊背对着他,赤1裸上身,背上肌肉条条分明,一看就是勤习武之人,花河细看才发现,他那本该如艺术品般完美的身子上竟斑斑驳驳全是陈年疤痕,有刀剑的痕迹,更多的还是鞭痕,有些鞭痕还很新,刚刚结疤。
他的动静自然没有逃过霍渊的耳朵,他转过来,两人四目相对,异常尴尬。
“晚好啊,常宁兄。”
尴尬片刻后,小兰王决定率先打破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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