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凌兰所料,安乐公很快做出了他的选择。
老婆儿子和皇位,男人到底还是从了后者。
他答应了花河一切的条件,只求柔北尽快从长安撤军,他需要腾出精力来处理一片混乱的大新。
柔北启程回家的那一天,桑儿兴冲冲坐在马车上,拉着母亲说话,这小娃娃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将他送到草原做人质。
安乐公夫人神情淡淡的,望了望送别的人群,没有见到那位疯癫的丈夫,哦不,如今已是大新的新皇了。
她舍不得自己的儿子一人前去柔北,于是宁愿不做皇后也要陪着桑儿北上。
一家三口天各一方,只剩下那个高高在上肖想了皇位一辈子终于得手的男人孤零零站在正华门下,甚至不敢上前来送妻儿远走。
花河和铁图看在眼里一阵唏嘘。
霍将军没有陷在悲伤中太久,他有小狼崽陪着,那些看起来荒唐的真相也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只是将军离开长安前亲手关了那座祭祀神威将军的祠堂,然后……一把火烧了。
随着一同烧毁的还有霍府的那块高悬的匾额,御笔亲题的大字在烈火中逐渐模糊,最后烧成一堆黑灰,看起来像谁家烧饭剩下的废柴,破烂般躺在地上。
将军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地方,就这么骑着高头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如果说上一次离开长安是因为虢夫人死了再无牵挂,那么这一次,就算是真真正正与长安霍氏断了干净,再无留恋。
花河说,再过几年百姓们就不会记得神威将军了,更不会记得你了。
将军说,忘了最好。
桑儿在路上终于觉察出不对劲来,一直问母亲父亲去了何处,安乐公夫人骗不了他,只好说了真相。
小孩于是哭闹起来,最后还是花河给哄好的。
花河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几块奶糖,留了一颗自己吃了,剩下一股脑塞在桑儿嘴里,倒是止住了小孩的哭闹。
花河说:“别哭了,带你去草原看看景儿,学学本事,等你成为真正的汉子,就帮得上你父亲了。”
这话正好拿捏住了小孩子的心性,桑儿的心中一瞬间将自己从没爹要的弃儿变成了为爹历练的小英雄,还扬言要保护好母亲。
因为这件事安乐公夫人很感谢花河,也因此在以后数年的相处中对他尊重爱戴。
柔北大军在阿穆尔王的带领下大胜归来,不但保住了赖以生存的草原,还换来了长久的和平,更别提那些整车整车的粮草布帛。
柔北百姓的生活一下子好了起来。
霍渊最终决定去了自己的姓氏,让大家唤他常宁就是,铁图说:“将军这是打算彻底与神威将军决裂了,连姓氏都不愿意留着。”
花河倒是无所谓,反正他要不叫常宁兄,要不没羞没燥叫相公,习惯得很。
倒是柔北其他人不习惯,总觉得直呼他的字很不尊敬,于是大家还是习惯姓称作“将军”
,只是不再加上姓了。
小温岚长大的很快很快,一整天眨巴着眼睛,顶着一张跟花河极像的小脸赖在常宁怀里,气的花河牙痒痒,老是拿眼睛瞪他,瞪了半天自己觉得好笑,也就不跟个小崽子置气了,索性站起来吧唧在常宁兄脸上来一口,更解气。
热玛的尸首自然带回了柔北,老宰相烈言请求呼兰至尊赐女儿一份恩典,让她下葬的更为风光。
可是花河自有一份打算,这件事他想与常宁商议,可还没开口将军就已懂了他的意思,将军非常支持。
热玛下葬的时候穿了柔北的最繁重的嫁衣,姑娘躺在万花丛中,永远在所爱的草原中安稳睡去。
她的身份是阿穆尔王的王妃,唯一的王妃。
霍渊自然而然接管了部落防卫的事宜,与蓝杉共事,蓝杉是个懂得退让谦逊的性格,将军又是个体恤温良的性子,两人倒也配合的很不错。
铁图还陪在花河身边,这男人近来对部落中的某位姑娘动了心,正绞尽脑汁的追求人家。
得知宇文恪惨死,老乌了却了为儿报仇的心愿,生活舒坦了些,就是日子难免寂寞,花河倒记得时常去陪陪这老人。
至于王妃,小温岚长得健壮,大儿子彻辰又是受人爱戴的好至尊,生活一片顺心,正好来了安乐公夫人,两个女人无聊之余竟成了顶好的姐妹,终日凑在一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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