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府
用过午膳的魏红绸,正准备去镇北王府找李蔓菁玩耍,却在门前被母亲魏夫人拦住。
魏夫人神色严肃。
“红绸,你这是要去哪里?”
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严厉。
魏红绸看着母亲,神色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母亲,女儿今日闲来无事,准备去镇北王府找蔓菁小聚一下。”
魏夫人紧皱着眉头,声音中透出不满:“不许去!
为娘跟你说过无数次了,如今镇北王府势弱,皇上对其态度不明,全京城的人恨不得都离它远远的,偏你要上赶着往上凑。”
魏红绸有些急切:“母亲,蔓菁刚从狱中回府,她现在很需要朋友陪伴。
而且,我与她素来关系很好,我也只是去看看她而已。”
魏夫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红绸,你难道不明白吗?昔日镇北王为人刚毅,在京中得罪了不少人,现如今京中想除掉镇北王府的人数不胜数,聪明人此时都该明哲保身,况且为娘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么?你去镇北王府真的只是为了蔓菁郡主一人么?”
魏红绸的脸色微微泛红,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娘,即便是为了李修明又如何?他是女儿的未婚夫婿,女儿在他危难之时,尽一点微薄之力不正是应该的吗?”
魏夫人严肃道,“为娘早就和你说过了,我魏府和镇北王府的婚事势必是要退了的,且不说如今镇北王府势微,就单说他李修明双腿有疾这一点,娘也是不会同意把你嫁过去的,此前没去退婚已是我魏府仁义,耽搁你这么多年,就算现在退婚,他镇北王府也说不出不是来。”
魏红绸的眼眶已然泛红,声音颤抖着:“娘,我与修明从小就定下婚约,我早已决定这辈子非君不嫁。”
魏夫人脸色一沉,强忍着怒火:“红绸,事到如今,你还要固执己见吗?这不仅是关于你自己的事情,更关乎到我魏府的声誉和未来,你弟弟马上便要议亲,有这样一个亲家势必会对你弟弟产生影响,你不必多说,最近且待在府中修身养性吧,明日我自会前往镇北王府解除婚约。”
“浣玉,带小姐回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门!”
“是,夫人。”
一旁浣玉虽然于心不忍,却也不敢违抗夫人的命令。
言罢,魏夫人转身离去,只留魏红绸独守原地,悲痛欲绝:“娘,不要啊!”
浣玉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魏红绸,耐心劝慰道:“小姐,夫人现在正在气头上,咱们还是先回去在从长计议吧。”
魏红绸泪流满面,她深知母亲的决定无法改变,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镇北王府
李蔓菁还不知道魏府想要退婚的消息,她此时正在王府书房里研读医书,让她惊喜的是,竟然真的找到一本关于接骨疗伤的医术,这本书叫做《正骨心法要旨札记》,是一位叫做曲阳的医者所着。
书中详细了记载了关于治疗的细节和要诀,然而这本手札却只是上篇,记载着重要方法的下篇不知所踪。
不知这位名唤曲阳的神医现在身在何处?他是否还活着?是否有人知道这书下篇的下落?
她唤来雪鸢,吩咐道:“去请刘伯过来。”
片刻后,管家刘伯进了书房,恭敬地向她行礼。
李蔓菁摆摆手,示意他起来,急忙上前问道:“刘伯,我之前让你打听的那位神医,可有消息了?”
刘伯叹了口气,回答道:“郡主,老奴已让人四处探寻,但那位神医行踪不定,已经好多年未曾见过他的踪影。”
李蔓菁略显失望,但还是继续追问:“那你可知那位神医的名讳?”
刘伯回道:“据老奴所知,他姓曲,但具体名讳未能打探清楚。”
李蔓菁听后,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兴奋地说道:“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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