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梅和沈红妆姐妹紧随其后,见到此情此景,立刻明白幽然公主意在羞辱李蔓菁。
两姐妹一向对李蔓菁也没有好感,更不要说上次因为她被五皇子赶出太和楼的事,她们还记在心里。
此时见幽然公主出头,更是幸灾乐祸,站在一旁看戏,等着看李蔓菁出丑。
忠勇侯府的大小姐江青荣则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她作为主人家,奉母亲之命招待众位闺阁小姐。
眼前的幽然公主和李蔓菁,一个是尊贵的公主,一个是王室郡主,自己夹在中间根本不敢轻易插手。
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她怕自己也要受到牵连。
李蔓菁依旧低着头,心里虽有些不快,但她知道幽然公主的性子向来骄纵跋扈,如今当众不给她面子,显然是故意找茬。
她略一思索,脸上不动声色,依旧维持着行礼的姿态,心中暗自思量应对之策。
幽然公主冷眼瞧着李蔓菁,见她一动不动,眼中愈不耐,轻轻放下茶盏,语气故作惊讶:“本宫没有看错吧?堂堂的蔓菁郡主竟会给本宫行礼,本宫可不敢当。”
话虽如此,但幽然公主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优越感,仿佛刻意提醒李蔓菁她身份比她尊贵。
李蔓菁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中却依然平静如水,似乎完全不被幽然公主的气焰所影响。
她轻声答道:“公主乃天家贵胄,臣女理应行礼,这是本分。”
幽然公主听了,冷哼一声,勉强压下心中的不满,语气依旧带着几分嘲讽:“郡主果真是越来越懂礼数了,看来这宗人府的大牢没有白待。”
一旁的沈红梅也赶紧接话,她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幸灾乐祸说道:“公主,臣女听说那宗人府的牢房中,满是污秽的虫蚁鼠辈,里面的囚犯夜间只能蜷缩在满是污垢的干草堆上,甚至还会被那恶心之物啃咬脚趾,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幽然公主闻言,看着李蔓菁一脸嫌弃,仿佛在看什么肮脏之物。
她唇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眼中尽是轻蔑与嘲弄。
“李蔓菁,我们这些金枝玉叶可从未见识过这等场面,沈小姐所言真假难辨,不如你亲自讲讲,宗人府的牢狱是否真如她所说那般不堪?”
身旁另一位贵女随即笑着附和:“正是呢,我等皆是恪守礼法的名门闺秀,怕是一辈子也难有机会目睹那等肮脏之地。
郡主何不给我们描绘一番,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
沈红梅接话道:“杨姐姐,怕是听完我们午膳都吃不下去了。”
一时间,亭中笑声轻起,那笑声中皆带着刺骨的讥讽。
她们仿佛已经在这场口舌之战中占据了上风,等着看李蔓菁如何出丑。
然而,李蔓菁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动摇。
她神色如常,仿佛这些讽刺对她根本不起作用。
她轻轻拂去衣袖上的微尘,抬眸看向幽然公主,目光中带着几分冷静和沉着,仿佛这些所谓的挑衅不过是无聊的喧哗。
她嘴角微微勾起,声音清澈且不失从容:“公主与诸位小姐若真想探知宗人府牢房之貌,何不亲自踏足一探究竟?毕竟,耳闻终为虚,目睹方为实。”
幽然公主脸色瞬间阴沉,眼神中掠过一丝愠怒,声音带着隐隐的寒意:“大胆!
我们这些大家闺秀,恪守礼教,岂会去那种污秽不堪的地方?也只有你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才会走进那种地方。
要本宫说,把你关进宗人府三年都算便宜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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