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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长得真好看。
任忌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产生这种想法了,控制不住的伸出手,顺着小白高挺的鼻梁轻轻抚1摸下去,冰凉的手指蜻蜓点水般划过樱红的嘴唇。
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任忌把持不住,急忙收回手,努力平静下来。
装作什么没有发生一样,任忌闭上眼睛,刚刚要睡着,小白突然翻身,在任忌的颈窝旁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轻轻地呼吸喷在任忌的耳边。
任忌本来快要平静下来,被他这样无意的勾引,再也控制不住。
无奈的坐起来,靠在床头,所幸不睡了,专心趁着月光欣赏小白姣好的面容。
离家三年以来,影下鹤风里来雨里去,孑然一身,形单影只。
第一次被人挂念着,任忌心头一暖。
从前从未想过自己是不是喜欢男人,任家的教养,以及影下鹤的身份,时刻告诫着他远离姑娘,以免惹来风流债,再加上他心性不羁,不愿意沉浸于情情1爱爱之中,所以从未对姑娘动过心思,更不知道喜欢和爱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是,对小白,那种不同于以往的欣赏和喜欢,是爱情吗?对一个男人?
任忌向来是一个能很快辨明情况,又能乐观接受的人,所以,他几乎很快就欣喜地接受了自己喜欢男人的事实。
他好像,真的爱上小白了。
疲劳还是让任忌睡着了。
小白醒来的时候,任忌抱着自己睡得正香,一条修长的腿压在他身上。
小白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个健壮的男人从身上搬开,想悄悄跨过任忌下床。
没想到刚迈出一条腿,反应机警的任忌迅速清醒,条件反射般的拉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拉。
小白重心不稳,整个人坐在任忌的身上。
四目相对。
任忌看清来者,赶紧松开手,不好意思的道:“你也知道,我这人比较……”
小白揉了揉手腕,道:“无妨。”
突然想起来自己还在任忌身上坐着呢,赶紧红着脸跳下来,轻咳一声,道:“我去看看衣服干了没有。”
任忌玩味的看着匆匆离去的背影,昨晚确认了自己对小白的感情,和小白的相处变得更加兴奋又充满乐趣了。
趁着小白出去,任忌匆匆洗漱,随手绑起头发,欣赏着铜镜中的自己。
嗯,还是挺帅的嘛。
“不要脸”
的想着,小白已经从衣架边回来,手里抱着一大捧衣服,包括任忌昨天挂上的外披。
“昨晚下了一夜雨,没想到居然干了。”
小白递过来外披,“我马上换回来,等我把衣服洗好了还你。”
任忌点了点头,幻想小白替自己洗衣服的样子,美滋滋的。
小白因为昨天某位色1狼的眼神,实在觉得不好意思,躲进内室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匆匆走了出来。
“走吧,我们今天出发,在蜀地玩几个地方,大概能赶在一个月以后回来。”
任忌从桌上抓起玉簪,捞过小白在怀,小心翼翼的替他挽起头发,避免碎发碰到伤口,然后轻轻擦了遍药粉。
小白乖乖地站着,任由他操作。
二人收拾好行装,结了房钱,去马厩里牵出黑珍珠,一路向城门走去。
“上马吧,昨天下雨,路不好走。”
任忌拍了拍黑珍珠的马鞍,邀请到。
小白不像任忌,穿着瘦腿的裤子,长长的下裙的确不适合在泥泞不堪的路上拖行,于是点点头。
黑珍珠是中原的高头大马,俊瘦健美,马头扬起来比任忌还高,马背对于小白来讲也是望尘莫及,试了几次都爬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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