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缺的东西补上了。
玉鲤有些洋洋得意,自己也不知道在得意个啥。
任无双很自然的从他肩上接过琴,背在自己身上。
二人并肩向任府走去,任府的广陵台收藏着很多散失的琴谱,琴瑟鼓笙样样齐全,他们每天都相约一起去演奏、编排那些古曲,乐趣无穷。
自从五年前偶然发现了对方的音乐造诣,玉鲤与无双便好比俞伯牙与钟子期,高山流水觅知音,在音乐上找到了彼此之间的共鸣。
玉鲤虽然是被父亲卖到宫里当乐师,但到底有多年的基础和实力在身,琴技绝对无可挑剔。
让他惊讶的是,任无双这样一位在他眼里已经近乎于全才的翩翩公子,竟然还能在音乐上有很深的造诣。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每每这样想,玉鲤总是情不自禁露出很酸的表情,这次也不例外。
任无双很快便发觉他的表情,侧过脸,笑着问道:“怎么了?”
玉鲤这才回过神,慌忙打个哈哈:“没什么,没什么。”
总不能说,是嫉妒你任公子文武全才吧。
任无双没有追问,换了个话题,道:“以后稍微早点出来。”
玉鲤答道:“不行啊,早朝时候宫里不让出去,我只能等你们散朝了才能出来。”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他突然要死的来了一句,“怎么,就那么想我?”
话一出口,玉鲤瞬间想把自己的脸皮撕下来,扔到海里喂鱼去。
却没想到任无双轻笑了一声,愉快地答道:“是啊。”
玉鲤那张还没来得及扔进海里的脸皮,非常红,红透了。
只好飞速岔开道:“那到底是为什么啊?”
任无双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答道:“不想对着别人笑那么久。”
玉鲤隐隐有些听出来话中的另一层意思,不想对别人笑……但是可以冲我笑……
那张脸皮更红了,红的要熟了。
玉鲤更想把它撕下来喂鱼了,可是眼下没有海,只好不自然的拍了拍脸,哈哈笑了几声掩盖尴尬。
好在任无双没再为难他,只是轻轻扶着他的背。
“到了。”
任无双轻声道。
任忌的头发长长了,终于恢复了从前的样子,不用再披着那件外披,只是耳环他扔带着,觉得很喜欢。
他总是自欺欺人的认为,摘下耳环,他便是从前的任忌,要去面对小白的死,痛不欲生,带上这耳环,他便是现在的任忌,可以暂时忘掉所有感情,潇洒自在。
虽然有些自我欺骗,但是着实有效。
他再一次恢复了从前的生活,每天四处游历,风餐露宿也不觉得辛苦。
哥哥的成长是在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中磨练出来的,而他的成长是在人情冷暖的市井中积累下来的。
十四岁离家闯荡,历了场情劫,打了场胜仗,封了个将军,兜兜转转,如今而立之年,再次恢复从前的生活。
恍如隔世。
与十几岁时不同的,便是他这只野鹤终于还是有了牵挂。
不管离家多远,都要定期寄一封家书回去,汇报一下自己的近况。
非常顺便的,嗯,非常顺便的,问一问枫华是否安好。
任忌心里想着,在姑苏城的驿站,温了一壶桃花酒,寄回了一封相思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