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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把我悄悄从牢里带出来?”
崖耳烈终于抓住了重点。
“朕在牢里放了一个你的替身,你猜,今夜,有没有人想要你的命?”
枫华放下手中的朱笔,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问。
崖耳烈狠狠咬着后槽牙,险些咬碎。
“朕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救你一命,你也不必太感激,毕竟朕最后还是会亲手杀了你,在你的价值全部发挥了之后。”
枫华惊讶地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任忌,看似不正经,实则不可一世,带着天生的肃杀和气场。
崖耳烈恨不能给他一拳,余光一瞥,发现自己脖子上冰凉的触感已经消失,连同那尽忠职守的少年,一并消失的无影无踪。
崖耳烈就在他身边,相隔不过几尺,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隐匿在黑暗中,这是何等身手。
惊觉自己后背,已经下了一层冷汗。
“你今天若是在牢里,势必会被人灭口,那人知道我要保你,定会抽调身边的护卫,这样一来,他又可以派刺客入宫刺杀朕,怎么算,他都只赚不赔。”
枫华嘴角勾起一抹讥笑,接着道:“所以朕干脆把你关在身边,这样一来,小乙可以同时保护你我二人,省的分1身无术,那人也绝对想不到,朕竟然把自己与刺客关在一起。
大牢里你的替身是个陷阱,明天一早,这只上钩的耗子便能立见分晓。”
崖耳烈笑了笑,叹道:“没想到啊,从前我认为的窝囊皇帝,竟然还有如此魄力,那人来找我的时候,我几乎立刻就答应下来,就是以为你枫华只是个废物,扮猪吃老虎这么多年,还真是难为你了。”
枫华浅浅一笑,拿起朱笔,在地图上又圈了一个区域,嘲讽地道:“崖耳烈,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判断太自信了些,一个在动乱中坐上皇位,背负弑兄篡位的骂名,又在吴巍党羽和梁家人的打压下,依然稳稳把这皇位做了快十年的人,你觉得,他可能没有半点心思手段吗?”
崖耳烈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被枫华尽收眼底。
“不愿意玩弄阴谋权术。
不代表朕不会这一套,这次才明白,为什么你背后那人如此喜欢操控权谋,背地里见不得人的阴招狠招,有用的让朕都有一些沉迷。”
枫华好看的眼睛散射出危险的信号,就像是一只猫把玩着掌中的猎物。
崖耳烈再次打了个寒战,汗毛耸立。
“是你们逼得。”
枫华总结陈词完毕,重新埋首于图纸,不再说话。
崖耳烈等了一会,冷笑一声,低声道:“你不会从我口中得到半点消息的,我不会出卖那人。”
“拭目以待。”
枫华面色如常,“朕倒是有点好奇,那人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堂堂单于王,如此效命。”
想了想,又补充道:“哦对了,单于王若是想自我了结,咬舌自尽,悉听尊便,朕这寝宫日夜有医术高超的太医值守,保证能将你救回来,不过这样一来,还得麻烦你,把自己的供词写出来给朕看了。”
崖耳烈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看错了,枫华方才的目光中,竟带着一丝悲悯,仿佛在看一只被射中心口的鹿,死到临头却无助挣扎。
枫华是擎弓的猎手,而他,是那只将死的鹿。
这种感觉不是很好,崖耳烈单方面结束了谈话,闭上眼睛养神。
枫华冷冷一笑,不再管他,好似这金碧辉煌的寝宫中,不曾有他这格格不入的落魄贼人般,神情自若。
枫华在最后一处地点画上标记,将搜寻人员部署完毕,盯着那大大小小的红圈发呆,盼着他的任将军能在其中。
做完力所能及的一切,一直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枫华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传来痛感。
低头一看,那可怜的掌心已经被自己的指甲硌出一道深深的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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