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我王小妞不服!”
王小妞年纪太小,被知县免除跪礼,现在站在王父王家大哥面前,腰杆挺直。
王小妞睁着大眼睛,掷地有声,“知县大人,小妞没读过书,也不懂什么大道理,小妞只知道姐姐嫁人是为了成就两家之好,不是为了送到张家让张家磋磨的。
若每一家女子嫁人以后都和娘家断绝来往,死了连坟都不能让娘家接触,那和入地狱有什么区别!”
“住口,不可胡言乱语。”
知县打断王小妞,“婚姻相配是为了姻缘之礼,阴阳调和,哪是什么入地狱,此等之话,不可乱说。”
小丫头还是小,这等话私下说说就算了,哪能放到公堂上来讲。
周自言此刻也跪在地上,只是他虽跪着,却不曾低头。
仰首挺胸,不畏知县之威。
“大人。”
周自言把知县的目光拉回来,“王家女嫁与张屠户,是为姻缘之好,但王家女同时还是王家的子女,理应孝顺父母,抚养幼妹,现在王小妞和她娘因为思念王家女而日夜垂泪,肝肠寸断,张家却视若无物,依然不允王家去祭拜,此事若是传出去,恐伤所有未订亲之人的心神,到时对咱们马鸣沟也会有所影响。”
“是,虽然这件事只是两户人家自己的私事,可他们生在马鸣沟,是为马鸣沟人,自当要为马鸣沟的名声着想,若是因为他们两户人家的事情,影响整个马鸣沟,反而不美。”
“再者,将来若是都以私事为由避免衙门插手,那世间哪还有清明可言?望大人明察!”
知县捋胡子,跟着周自言的话点头。
这个周夫子说的很有道理,张王两家现在没有闹大,还只是他们两家之间的事情。
可在马鸣沟这个地方,东边上了什么新东西,南边第二天就会知道。
此事若是传开,直接传到其他地方去,势必会影响马鸣沟的名声,还会影响他这个知府知县的名声。
不妥,确实不妥。
知县心中有了决断,便拍惊堂木,“张氏,王家女虽嫁入你家,却也未曾脱离王家,再怎么样也不能不让王家去祭拜。
本县命你速速打消之前的念头,好好让王家去祭拜。
再说,只是祭拜而已,王家女一死,王家与你也无其他姻亲关系,你为何要这般阻拦?莫不是……家中还有什么秘密?”
知县盯着张老娘,狠狠拍下惊堂木,“张氏,你家老娘因为被王家女冲撞,摔了身子,不能下床,可今日你老娘上堂的时候,腿脚利索地很啊。”
张老娘吓得哆嗦,口齿不清,“大人……回大人……草民,草民那是担心儿子,现在……现在腿就开始疼了。
腿就开始疼了。”
知县不为所动,“究竟如何,本县会派人再查,若是真有隐瞒,你们好自为之!”
“至于宋家小子和王家小妞,你们两个小娃娃,心比天高,胆大妄为,却也高情厚谊,令本县震惊。
路途漫漫,知音所稀,盼望你们两个小娃娃长大后也莫要忘记今日这一遭。”
知县笑着把两个小孩狠狠夸了一通。
今天闹得要是两个成年人,知县肯定先打他们两顿板子,教教他们什么是礼义廉耻。
但宋豆丁和王小妞还只是两个小孩。
正如知县所说,路途漫漫,知音所稀,相比惩戒他们,知县更欣赏他们如此幼年,便有这样为朋友出头的志气。
王家和张家这件事只是家长里短,知县下了死命令,张家不敢不从。
从印堂出来,便有两个衙役跟着,要张家带王家去看王家女之墓。
张老娘一听,立刻大声叫嚷,“凭啥凭啥,那是我们张家的祖坟,凭啥让外人去!”
“莫嚷嚷!
抓紧去,别耽误了我们的差事,我们晚上还得汇报知县!”
两个衙役又黑又凶,腰间银刀一亮,吓得张老娘再也不敢嚷嚷。
张老娘虽不嚷嚷衙役,但她开始臭骂王小妞,“王家真是好家教,教出来一个小杀才,跟着别家小子到处跑,还惹是非!
小乌龟,小王八,也不晓得是被哪个教唆,小小年纪就开始管别人家事情,亏她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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