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濂祯轻叹了口气,忽然抓住了琇莹的右手,双手握了,将她拉近了一些,道:“你也无需害怕,有朕刻意帮你留心着,想来那人也没那么大胆子,敢在朕眼皮底下害你。”
琇莹心弦颤动,面前这男人真心关切着自己的安危,是个自己人,不禁犹疑,或许应该向他坦诚一切,把话说开,再求他顺着自己的心意饶过小栗子。
她刚迟疑着想开口,却又听濂祯愤然道:“若被朕知道这元凶是谁,决不能轻饶了他!
一应涉案人等,一个也别想逃得过去!”
得,这话是没法说了。
琇莹放弃,低头看看被他握住的右手,又心感奇怪:为啥他接触到了自己的金手指,不会变成痴呆呢?难道自己这超能力对他竟然不起作用?
濂祯见她目光闪烁,有所好奇:“你在琢磨些什么?”
琇莹心里燃烧着跃跃欲试的兴奋,带动的脸上神情也活泛起来。
侍立在门边的流霜留意到她这神情,就猜到她的想法,轻咳了一声来提醒她慎重。
没几个时辰前还说好了不能在外人面前显露这个本事,眼下看来,主子倒像是有点被八卦之心冲昏了头脑啊。
琇莹确实处在得意忘形的兴奋状态,她转转眼睛,觉得至少可以问一下八卦试探一下吧?就笑嘻嘻地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相,问道:“皇上可知方才嫔妾与宫女们正在说什么有趣话题?我们正在谈论各人往日遇见的最尴尬的事。
皇上您可曾有过什么尴尬事,能否与嫔妾说说呢?”
濂祯见她忽然提出这么个要求,自是觉得奇怪,不过自己过来看她,本也没打算只硬板板地谈公事,或许,说说八卦也算是调情的一种良好方式吧。
他就认真想了想,嘴角挂着微笑说道:“尴尬的事自然谁都会有,朕也不例外。
大约是十三岁那年,有一回朕着了武敬侯朱芮晨的道儿。
在御花园里玩的时候,他故意弄脏朕的衣服,又说让朕就地脱了衣服交给他去换一身新衣过来。
结果朕就没穿衣服地被他留在了假山石后傻等了几个时辰,也没等来他。”
噗!
琇莹及时用左手捂住了嘴,装作只是咳嗽,而非在笑。
流霜与小茜则觉得这会儿再退出门去似乎有些太着痕迹,只好硬着头皮,忍着笑,继续装隐身状态。
濂祯成年后的脸皮反倒比小时候厚了许多,这时瞟了琇莹一眼,也不当回事,对那两个丫鬟的存在更是全无顾忌,继续道:“朕当时羞耻之心甚重,绝不敢那么衣不蔽体地跑出来。
后来天都黑了,宫里不见了太子,出动了侍卫到处找寻,才将朕从假山后揪出来。
朕躲了半天,最终还是落了个暴露于人的结果……这事,算得上你所谓的尴尬吧?”
“想不到朱侯爷竟是如此诡谲的人,皇上连这样的大仇都不去与他计较,也太过宅心仁厚了。”
琇莹强忍住笑,深深为他表示了不平。
濂祯神显得意:“这话你说得操之过急了。
在那之后第二天,朕就差人去趁着他还在宫里卧房中睡着的当口,将他屋里所有的衣物都取走了,害得他一整天窝在房里没敢出门。
他当时已有十六岁,都已到了说亲的年纪,自然更不敢衣不蔽体地暴露于人。
但那小子向来有主意,最后裹了条被单出来,逃回侯府去了。”
琇莹实在忍不下去,终于笑了出来,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小茜与流霜却憋得真要受了内伤。
濂祯见琇莹笑得开怀,笑颜好似蔷薇盛开,尽显少女妍态,心里荡了几荡,很有心将她拉到怀里,让她坐到自己腿上,与之温存一番,而一想到她一直以来对自己的抗拒,就还是悻悻地作罢了。
一想到她对自己没有意思,濂祯便觉十分扫兴,索性将她的手也放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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