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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就是全身一会儿这疼一下,一会儿那难受一下,总也消停下不来。
琇莹甚至开始计划,自己也该去好好锻炼一下肌肉,以期早日与他势均力敌。
战斗告一段落,濂祯吐出一口气来,抓过帕子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又去吻了吻她的脸,温言问道:“如何?”
“还……还好。”
琇莹松了口气,其实很想说出后半句:就是有那么点累人。
大概等到自己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时候,情况会大有改观。
濂祯嗤笑着捏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什么还好?分明是得了便宜卖乖。”
琇莹闭嘴腹诽:饿狼,请不要把别人都看做你的同类!
谢谢。
濂祯也不提去盥洗,而是继续搂着她在床上发腻。
琇莹知道,他之前三百余天没碰女人,开荤之后又照顾着她的身体状况忍了这十天,今晚既然来了,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满足。
自己今晚的形势堪忧。
大概明早的请安活动又可以告假了。
静了一阵之后,琇莹道:“皇上,容嫔妾说句扫兴的话,这样……绝非长久之计啊。
皇上莫非想的是,在亲政之前,一直都这样?”
在亲政之前,可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呢,八年抗战都说不定。
她不在意搞地下工作,可至少不得不考虑,这样下去,生了孩子算谁的?
濂祯却显然没想那么远,停下动作来看她:“你若体谅朕的辛苦,便也去练练功夫,以后遣去乾元宫找朕?”
琇莹险些背过气去,敢情她的穿越之旅还要包括为了偷情而习练轻功。
“嫔妾指的不仅是皇上来找嫔妾这事……”
琇莹刚说出这半句话,便见到濂祯的脸色变了,后面的话立刻不敢再说。
濂祯果然语气冷了下来,自称也立刻换了:“我来问你,即便不考虑敷衍老妖婆,你从前也是认为,我总会再去临幸其余嫔妃的,对不对?”
琇莹闭了嘴不敢回答,自己对一个皇帝如此揣测,有什么错么?我只是不想做玛丽苏而已啊。
“老妖婆逼朕去临幸别的女人,朱菁晨他们也都觉得朕该去临幸别的嫔妃,却想不到,连你也来那么问!”
濂祯翻过身来将她压了,捏住她的面颊,语气是愠怒之中透着苍凉:“别人都认定我该去亲近别的女人也就罢了,凭什么你也这么以为?我不愿理其他女人,难道连你也不理解,连你也看不得?男女之情,发乎于心,若要亲近,当以真情为根基。
这话难道不是你说的!”
他还记得那句话。
琇莹心弦一颤,是啊,稍一回想便会明白,他正是因为认可她这句话,才开始留意了她,进而对她动了心的。
这么说来,他与自己一样,都只愿为爱而去亲近。
他不止是因为厌恶而疏远闻昭仪,而是对任何一个无爱的女子都再没有亲近之心,自己从前还在怀疑他会如寻常皇帝那样去临幸别人,确实是疑错了人,是对不起他。
琇莹鼻子一酸,泪水盈眶,抬起手臂抱紧了他,一时忘情也随着他改了自称:“我怎会不理解?怎会看不得?我不过是不敢信,也不敢想。”
濂祯见她哭了,也心软了不少,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愤然道:“你有何不敢信不敢想的?我还有什么话没来与你说清楚?就因为我从前有过别的女人,你便信不得将来,我只愿亲近你一个?”
琇莹淌下泪来,颤声道:“不是,是因为……”
“因为我是皇帝?”
濂祯接上她的话,抬起头来与她对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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