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明白了,就算是表面看起来像兄弟的二人,其中有一个也未必如此,原来俞方不是闪躲,只是陆羽想太多。
“俞大夫,得罪了,是我箭术拙略,差点伤了你”
。
俞方听她声音有些奇怪,见她面色发黑,便拿起她的手,准备把脉,陆羽迅速将手抽回,“我还有事,先忙了”
。
“我这妹子最近是怎么了”
,陆敕像是在自言自语,但他又看着俞方。
见她没什么反应,他继续说:“我不太明白,你们之间感情的事,我妹子对你,犹如赤子之心。
她性格率直,不像一般女儿那么细腻”
,说到此处,陆敕不禁笑笑:“她都没有你细心体贴呢”
。
“陆兄见笑,我本是普通药工,能在这陆府歇脚广治百姓,已经是俞方的欣慰,可如今有难言之隐之事,又怎敢轻易喜结连理。”
陆敕拍拍她的肩膀,以示理解,暗暗觉得俞方这身子骨确实瘦弱。
☆、吸“药”
濛雨炼制的灰色粉末越来越精湛细腻,每次一喂养小兔子,它就活蹦乱跳、兴奋地涕泪横流。
“好了小兔子,过段时间就将你放回山去,看样子你已经痊愈了”
。
见那兔子兴奋一阵便安静了下来,自己好像也是这样,每次试药都像是进入了微浅的仙境一般。
又是一日,濛雨试药,她忽然想起那日不小心被蜡烛点燃的药,自己吸进去真是进入了幻境一样,那里边只有她与陆敕哥哥,他们尽享男女之欢,放纵快意。
忽地脸红心跳,见着那蜡烛,心中犹如一股火焰升起,她有些犹豫地拿着药,试着用火点着它,自己轻轻在一旁吸着,粉末从鼻孔处吸进身体,像是一股神奇的力量的贯通了自己的奇经八脉,濛雨思绪开始飘忽,接着像是回到了上次那般,只有她与陆敕在一起的感觉,濛雨穿戴娇美,柔性至极,陆敕阳刚之气,一刚一柔、一阴一阳,在濛雨的幻境之中彻底平衡,不可分割。
醒来之后才发现刑姨早就坐在一旁,濛雨惊起,不知身上衣物早已褪去,下身一阵湿冷的寒意袭来,惨了。
刑姨倒是没说什么,好好给她整理好衣物之后默默地离开了,出门时欲言又止。
孔脉生一回来就听说了些风言风语,他进来濛雨的房间,“究竟是什么事,生病了吗?”
孔吩咐下人退去,摸着女儿的脑门说。
“是有些烫,可也没异常啊”
。
“爹爹不用担心,是我自己踢被子,有些着凉”
,濛雨象征地咳嗽两声,“对了,爹,我打听了你想要知道的事,这几日你不回来,我都没来得急给你说。”
“正是正是,我也想问问此事”
,孔脉生说着说着便压低声音:“南御风究竟有什么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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