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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面前路过的护士以为她怎么了,赶忙走了过来,扶住顾羡溪,急促的问道:“女士,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需要我唤医生来吗?”
顾羡溪被她唤回了深思,呆滞目光看着面前的人,听清楚她的问话之后,旋即摇摇头,握住护士的衣袖反问道:“你见过一个比我高一些,大约二十六七岁,头上戴着一个灰绿色棒球帽的女孩子吗?”
护士闻言,认真的想了一遍,然后遗憾的摇头道:“对不起,我没有看见。”
“不过你可以去问问那边走廊上清洁的阿姨,从她面前经过的人多。”
护士为顾羡溪指明了清洁阿姨所在的位置。
顾羡溪就像揪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向她道了一声谢,然后脚步凌乱的朝着她所说的清洁阿姨那边跑了过去。
希望来了,顾羡溪从清洁阿姨的口中,得知一个像是温敛的女孩,不久之前从她的面前经过,然后坐电梯上了顶楼。
因为只是一眼,清洁阿姨也不敢一口咬定那个人就是温敛,但是不管是不是她,顾羡溪都必定要上去看看。
电梯的人太多,顾羡溪没有挤进去,就徒步通过爬楼梯上去。
一刻都不敢停歇,就怕差了一秒,就错过了一生。
坐在离天台边缘不远的水管上,温敛望着底下川流不息的车流,双眼充斥着血丝,像刚哭过一样,眼角还是湿漉漉的,带着水汽氤氲。
天台上风大,吹的她原本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从鬓角溜出几根,在脸颊上肆意的舞动,不时地掠过眉角,停留在脖颈和下巴的夹角。
她手里的报告纸被风刮得呼呼作响,只要温敛的手一松开,它就会立刻随着风飘向远方,带着最后的结果。
上面的结论,温敛已经反复查看过了。
没有错,不是自己的幻觉。
那么……她凝望着面前的深渊,扶着水管站了起来,刚想迈步出去。
“嘭”
的一声,身后天台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闯进来的顾羡溪一眼就看站在天台边的温敛,瞳孔瞬间变大,失声问道:“温敛,你要做什么?”
温敛被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身子一抖,险些被水管绊倒,仓促的蹲下来,背后被冷汗浸透。
还没有等顾羡溪冲过来说第二句话,她就抬手拦着顾羡溪道:“你不要过来!”
顾羡溪向前踉跄了几步,面如白纸,失魂落魄的问道:“你要抛下我吗?”
温敛看着身侧只差几步的边缘,紧张的呼吸着,不去回答顾羡溪的话,重复道:你不要过来!
原本她是准备跳下去的,任她身后事多少,都与她无关,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温敛捏紧手心里的报告,现在不一样了。
小心翼翼的远离天台边缘,等她重新站起来了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捂着自己的胸口,温敛还心有余悸着,冷不丁就被人抱住腰。
顾羡溪的肩膀在她的怀里颤抖着,带着哭腔的声音,反复的说着: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她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温敛,如果温敛再次不见了,她无法想象自己会怎么样。
也许会疯掉,也许陪温敛一起去,总之她再也不要生活在没有温敛的世界里了。
这么多年,她一个人虽然过的都好好的,但是温敛不出现,她的心上就像永远缺了一块去一样。
再也没有人提醒她要多穿衣服,再也没有人愿意等她到深夜,再也没有人在她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
晚上回家的时候,走夜路的她明明很害怕,却还是要一个人强撑着,才能到家。
也许失去过后,才能懂得对方的重要性。
这句话用在顾羡溪身上,恰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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