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伸手找人要东西,瞧林霄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陆时鸢猜想两人约定的赌注定然不俗,她行至人前,先是行了个晚辈礼,这才吟笑着开口:“林前辈,我代阿姒跟您赔个不是,是她出手太重了没有分寸,还望莫要见怪。”
不卑不亢,礼数周全,总算又帮着林霄把在商姒那儿丢掉的面子拾回来了一些。
“嘿,你这丫头……”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林霄顺好了气,他一把撇开搀着自己的云卿,上前两步就开始数落,“你在商姒面前说一套在我这又是一套,你们两个一个把我打成这样扮白脸,一个乖巧温顺扮红脸,两人都鬼精鬼精的,难怪能成一对!”
被人当着面戳穿,陆时鸢也不尴尬,她仍是那副吟笑的样子,反而一双漂亮的杏眼弯得更深了:“前辈在说笑,阿姒这次是真过了,回头我肯定和她好好说说……”
“行了,别演了,东西给你。”
话才刚说到一半,林霄没好气地出声打断,同时也顺手从灵戒中丢出一个小瓷瓶扔进陆时鸢的怀里。
陆时鸢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
如果没错的话,这应当就是二人的赌注了。
“我不给你说,但你可收好了,这里头的东西可稀罕着呢,不然也不能让商姒那丫头给惦记上。”
林霄龇牙咧嘴,一脸心疼的样子,到最后干脆挪开眼去不再看陆时鸢,只挥手赶人。
将瓷瓶收好,陆时鸢又礼貌地道了声告辞,这才回到商姒身边同人离去。
这一场旷世决斗几乎是将整座山上的人都引到了后山练功广场,反而两人回院落的路上空荡荡的,一路走出许久都未曾碰到半个昆仑弟子的身影。
这时候,陆时鸢这终于有时间开口问询:“阿姒,同林前辈比试的事情为何事先不曾听你说起?”
“我若是说了,时鸢会担心我吗?”
商姒接话的速度极快,快到陆时鸢几乎都没反应过来。
她一抬眸,迎上的就是商姒那张笑靥如花的脸,眼尾的弧度微微挑起。
“我想和这老头打上一场也用不了多久,就没说。”
见人愣神,商姒敛了敛眸子,将眼神收回随口回答着。
还是一如既往,在有关事情的决断上她从不与人多说,这也是千百年来身为上位者而养成的一种习惯。
陆时鸢听完微微颔首,似也习惯了。
她还在回想方才商姒的那个笑,张扬而又妩媚。
却不料对方忽然又迟疑起来,片刻后倒反过头来追问了她两句——
“那时鸢,这次的事情我没同你说,你会生我的气吗?”
“亦或者心里会不痛快?”
仿佛在做十分认真的思量,不待陆时鸢给出答案,商姒已经将自己的话语补充完全,“若是会的话,我下次做这种事情之前定然会先知会你。”
考虑到这两日来已认清自己的心迹,商姒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方才那样简略的回答实在不妥,这才又再改口。
然而这一反常的举动落到陆时鸢眼中,便是……
陆时鸢忽然抬手贴上了商姒的前额,一双乌亮的杏眼里满是疑惑与不安:“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说这样的话,好生奇怪,该不会是刚刚那场打斗受了什么暗伤吧?”
说罢,陆时鸢又将手从对方的前额上撤下,反手捉起了商姒的腕部准备探查伤势。
这一系列的动作是连贯的,而商姒就如同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就那样愣怔在原地,任由陆时鸢胡来。
可也就是当陆时鸢将她的右手腕捉住以后,才慢半拍迟钝地反应过来,对着这截皙白无暇的手腕发怔:“咦,这只手不是……你的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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