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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单位,喜来学校和喜宝的幼儿园都进行了对灾区的捐款。
喜宝要把自己的小猪储蓄罐给捐了,喜来说:“妈妈,今年我不要压岁钱了,你帮我捐给灾区的小朋友吧。
他们都是好孩子。
我看着喜宝从小猪肚子里掏着他的硬币,圆圆的,亮亮的,一个个很认真的数,我感到挺欣慰的。
我们是渺小的,但是,我们有爱。
那段日子,出去无论在哪,人们所谈论最多的,都是灾区的情况。
秦爱华告诉我,周彬作为援救医生,已经前往了灾区第一线。
妈妈在家带圆圆,看电视,看一次,哭一次。
妈妈把家里的衣服理了两大包,要捐掉。
我说:“妈妈,里面很多都是新衣服。”
妈妈说:“就是要新的啊!”
妈妈说:“那里的孩子,好多都和喜来她们差不多大,我瞧着心疼啊。”
那段日子,每一天,忧伤和感动,同时存在着。
奇怪的是,我每个晚上都会哭醒,梦里,我看见一片水像墙一样向我打来,我的身后,是一群孩子,我伸手去挡,却像被束住了,无能为力。
水冰冷的掀了我满身,我的心,却疼的像被火烧起来。
泪眼滂沱间,我眼见着那滔滔水浪之中,有金色的金属物刮过来,我的手臂被刮到了,鲜红的血不停的流。
水被我的血染的血红,我浑身在颤抖,好像马上就要倒下,我听见小丑的声音,它好像在哭,叫着:“难姑,难姑。”
在我持续做这个梦的第九天。
雨停了。
这一天,喜宝看电视,忽然叫着:“妈妈!
妈妈!
快来看!
是小老虎!”
我走过去看,电视里依然放的是灾区的直播,风尘仆仆的记者拿着话筒说着话,我顺着喜宝手指的位置看过去,真的看到了,那只白狗小老虎。
同时,我也看到了王金贵。
他站在记者身后路过的一群灾民里,很憔悴的模样,正拿着一瓶矿泉水喝着,小白狗在他脚边趴着,脏兮兮的。
我看见他给小白狗也喝了几口水,然后,晃出了电视的视线。
前后,不到一分钟。
我想,王金贵不是在杭州吗?怎么跑到灾区去了?
但是,我肯定,我没看错。
我似乎,有一段时间,没和他联系过了。
我翻出他的电话,拨过去,没有通。
如果他在灾区,电话不通,是正常的。
不知为什么,我为他担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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