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又转头对一脸惊诧的妈妈说:“妈,你要信我,外面一帮是坏人,是来抢圆圆的,你千万,不能开门啊,不管他们说什么,也不要开!”
我还想说什么,身体和嘴巴却已经开始不听使唤,有一股力量正把我往里吸,我焦急的看着依然目瞪口呆怔立在那里的妈妈一眼,心里想着,妈妈,你一定要信我啊!
我回来了。
家里没开灯,孤单的,只有我一个。
小丑不在,小四不在。
喜来喜宝也不在。
我每个房间的看,有些心慌了。
我的孩子呢?
小丑说,如果我改变历史,我的历史也会被改变。
难道,有什么事被改变了吗?
我打电话到妈妈家,盲音。
刚挂上,电话忽然催魂似的叫起来。
我吓了一跳,看着那个陌生的号码,按着狂跳不止的心脏,我说:“喂?”
是妈妈。
妈妈说:“你怎么还不过来啊?”
我说:“哪?过去哪?”
妈妈说:“还有哪?中心医院啊!”
又是中心医院。
我吸了口气,问:“妈,是嫂嫂,,,,,,”
妈妈在那一头说:“你说什么啊?你汤还没弄好吗?喜来他们都饿了!”
喜来?我脑子嗡的一下。
我看到两个小孩子的时候,他们正在吃蛋塔。
喜来看到我,说:“妈妈,你这么慢,外婆给我们买蛋塔了。”
我奔过去,摸着两个孩子,看看他们的手脚,说:“你们没事吧。”
妈妈在旁边说:“没事,医生说,再观察一个晚上,就好出院了。”
我点点头。
妈妈说:“晚上我先过去,明天一起来接他们。”
我有些听不懂,问:“去哪啊?”
妈妈看着我,说:“去你家啊,不是你说的吗,房子烧成那样,一直住旅馆也不是个事。”
我瞪大了眼睛,说:“房子被烧了?”
我问妈妈:“是我们家房子?”
妈妈看着我,说:“美娜,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理了理思绪,难道,这就是所谓被改变的历史?不是研究所被烧了?是我家被烧了?
妈妈在旁边说:“你去隔壁调你爸爸吧。
他在隔壁照顾一晚上了。”
我茫然的点点头,又觉得不对,隔壁?还有人受伤吗?是嫂嫂?
我问妈妈:“妈,隔壁?”
妈妈看着我,叹了口气,说:“他弄成这个样子,我们欠了人家这么大的恩,要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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