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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飞站在高台台阶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眸子阴暗不明猜不透情绪。
他盯着林霖呢喃自语道:“师兄,你不该来的……”
林霖确实救了他,但上辈子临近婚期丢失新娘的滋味并不好受。
加上刚刚曲秋儿的态度,只要想到曲秋儿可能喜欢着林霖,光凭这点就足以令他失控。
他昧下那块不属于自己的玉佩,连秀才幼时的一点缘分都要强占,才能收到曲秋儿的一句喜欢。
如果最后,他和那块玉佩加起来都没有林霖重,他一定会疯的。
林霖没有能够领悟黎川飞复杂的心态,他望着这个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师弟,觉得他仿佛彻底变了一个人。
林霖道:“川飞,我和秋儿不是不想为师父报仇,之前一战我也受了伤……”
“你不必再想借口瞒我,我都知道了。”
黎川飞坐在台阶上,招手命人将林霖押上前些。
林霖凝神审视着黎川飞,语气略带责备道:“你知道。
知道为何还不收手?如今秦广道已死,你为何还要挑起天成派和双刀门的斗争?渌山派掌门被杀,你如今身为辰月楼楼主,是否知情?你知不知道,整个江湖被搅得血雨腥风……”
“师兄。”
黎川飞懒洋洋地托着下巴,缓声道:“你可以问得更直接点。”
林霖沉默地看着黎川飞。
黎川飞道:“对,都是我干的。”
林霖听言企图挣扎,被左右挟持的人狠狠摁跪回原地。
林霖怒骂道:“黎川飞!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现在外面因为这些事死了多少人……”
黎川飞毫不在意道:“师兄,你就是太天真。
秦广道为夺武林盟主之位,修炼邪功误杀前任武林盟主,双刀门为自己的前任掌门讨公道,找天成派麻烦有何不可?渌山派掌门收殓前任盟主尸体,明知其死因存疑,却隐瞒了此事,我辰月楼不过是替江湖除害,将那隐瞒不报的伪君子公之于众罢了。”
“至于你说的江湖……呵,死多少人与我何干?是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自己心怀鬼胎,想争抢武林盟主之位,这江湖啊,脏得很,就不用师兄替那群人担忧操心了。”
林霖质问黎川飞道:“可这些与我们何干?我们只是些江湖游侠,不是什么断言是非、审判公允的堂官,既然师父大仇已报……川飞,你根本不在乎这些,又是哪来的江湖论,高高在上、要在这天下武林插一手。”
“可我现在,是辰月楼的楼主啊。”
黎川飞邪性地笑着,为林霖再三刻意忽略的事实。
“正邪两道、不死不休,不是很正常吗?”
林霖说得没错,他很了解黎川飞,知道黎川飞根本不在乎什么正道黑白,他做到这个地步,已经远超为师父报仇的地步。
如果说,这是作为江湖第一邪教教主的野心,那黎川飞这统一武林的野心来得也太忽然,太莫名了。
林霖没有经历过上辈子,又怎么会懂。
上辈子黎川飞夺走嗜血莲杀死秦广道,秦廉为替父报仇,煽动武林正道污蔑师父。
秦廉囚禁赵瑶,修炼魔功,而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明知秦广道武林盟主之位存疑,明知秦廉魔功在身,却为了能够得到赵瑶的血,弃公道正义而不顾。
他们召开所谓的武林大会,集结正道各派、大义凛然地对辰月楼进行围剿。
在那群人眼中,辰月楼是为邪教、坏事做尽,杀尽亦是为民除害。
可这不是他们忽略秦家父子之恶的理由,无论他们竖起的旗子有多白,都无法掩饰他们为了得到赵瑶之血的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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