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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很认真很认真的说,不是开玩笑的,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南宫九的音量越来越小,平日里跋扈的样子也不见了。
西门飘雪望着她似蹙非蹙的眉,突然觉得心里很慌张,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样直接的问题,于是避开她的目光,将脸别向一旁。
南宫九又委屈又难过,竟然眼眶一热,流下泪来。
性命攸关的事,她不知道除了西门飘雪,还能指望谁来给她解毒。
于一片静默中,西门飘雪听见泪滴在桌案上啪嗒的声响,抬头一望,不由惊得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喂,你、你哭什么?”
南宫九瘪着嘴,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大大的眼睛哭得眯成一条缝了。
西门飘雪从没应付过这样的危机,赶紧掏手绢给她擦眼泪,结结巴巴安慰道:“别哭、别哭了,又没人欺负你,好好的怎么跟孩子一样?”
南宫九委屈得要命,低声呜咽着:“怎么没人欺负我,你不是在欺负我吗?”
西门飘雪郁闷得用扇子指着自己,“我?我欺负你?天啊!
从来都只有你欺负我的份。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南宫九发怒了,挥着拳头使劲砸他,“你不理我!
给你做菜你也不夸我,逗你开心你都不笑一笑……我在房里弄了个竹竿,不就是想给你跳钢管舞吗?你还嫌我添乱,我真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自讨没趣!”
西门飘雪被她打得够呛,不敢躲更不敢挡,只得硬撑着,听她哭得稀里哗啦,心软的跟刚出炉的糯米粑一样。
冷不丁听见个奇怪的词,反问:“钢管舞?”
南宫九暂且止住了呜咽,回头看着竹竿若有所思道:“应该是竹竿舞。”
“竹竿舞?你要给我跳舞?为何?”
南宫九转过身来一面抽泣着一面瘪着嘴答:“因为我要色诱你啊。”
西门飘雪的小白脸刷一下通红,低着头干咳了两声,如此大胆的话语,相信也只有她才能说得出口。
南宫九见西门飘雪不吱声,追加一句:“昨天晚上我们同床共枕你都不为所动,所以我只好用色诱了。”
西门飘雪一直回避的问题如今被撂上台面了,局促不安。
他不是没见识过自己这位夫人耍人的手段,一旦上了钩,就是给自己找难堪。
但如今这一番分不清真假的话,他若信了,大概也没什么损失吧?西门飘雪深呼吸,抬头,面色恢复了正常,温柔地望着南宫九,“别哭了,该吃饭了。
你不是还要给我跳舞么?”
南宫九的啜泣渐渐停歇了,眨巴着哭红的眼睛瞪着西门飘雪,头顶冒出一行金灿灿的大字:巴结西门飘雪第三步,成功!
原来应付男人最有用的招数是——女人的眼泪,哇哈哈哈!
每日的晚饭,全家人齐聚一堂,大圆桌座无虚席。
谷主夫人最喜欢这种人丁兴旺的感觉,尽管有一半人都是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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