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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卫如兰犹豫了一会说道:“我想让余乐英做我的侧君。”
卫父怔了怔,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话已经说出口,卫如兰也就没什么好顾忌了。
“我说让余乐英做侧君,正君之位,以余家的地位而言余乐英做不得。
余家是江湖中人,而我卫家是诗书传世,本就没多少相干,以后我步入仕途余家于我也无甚帮助。
不过我们两家既然定了亲,就让余乐英做侧君好了,也算对得起他了。”
卫父颌下胡须乱颤,身子发抖。
“你再说一遍!
你是怎么想的?”
“让余乐英做侧君,正君之位女儿心中另有人选。”
“你这个混帐东西!”
卫父抓起身后的枕头扔了过去,瓷枕份量不轻,他手上无力瓷枕滚落于地磕坏了一角并未砸中卫如兰。
卫父胸膛急剧起伏:“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难怪亲家要来退亲!
妻主啊,你睁开眼看看吧,这就是我们的好女儿啊……”
卫父捶胸道。
“我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卫家,我只是希望能重振卫家昔日风采,又何错之有?母亲泉下有知也只会欣慰的。”
卫如兰辩驳道。
“你、你竟然还不知错!”
卫父伸手指着卫如兰。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卫父喃喃道:“不该因为你读书有几分聪明就疏忽了对你的管教,竟把你养成了这等急功近利的性子,哪里还有读书人的澹泊风范?”
卫父脸色灰败,垂泪道:“妻主啊,我对不住你,没有教好咱们的女儿……”
说着他嘴角溢出血来,卫如兰大惊失色:“爹,爹,你怎么啦?”
有几日杨绵绵未见着余乐英了,这日她正在余庆堂清点药材,抬头就见余乐英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他。
“余乐英。”
杨绵绵心下有几分喜悦。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余乐英便未回白家,也不知怎样了。
她那日才知道给余乐英下药的人就是他那未婚妻,心想能做出这样事的人无论如何都是信不过的,她很支持余乐英退亲。
不过她也听余琼英说过这里定亲都早,余乐英现在已经二十了再重新说亲就有些难了,若是仅仅为了嫁人而去嫁给与他不匹配的人,杨绵绵觉得这样太辜负了余乐英的人品和一身侠义之气。
“几天都没看到你,你没事吧?伯父伯母没怪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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