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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我们那边说把药渣倒在路上是为了让别人把病气带走。”
“那不过是以讹传讹。”
胡师傅正色道:“医师不仅要熟悉药材,而且要非常熟悉才行,看见药渣你就要辨别这是一味什么药,你看的病人很可能之前吃了别人开的药方,找不到方子就只能通过药渣来判断是什么药了。
还有虽然方子没错,但药却是假药,那自然也没效。”
“假药?”
这个时候就有假药了?
胡师傅神情严肃:“有些黑了良心的药贩以次充好,这也罢了,更可恶的是拿完全不相干的事物来做假药,比如拿晒干的萝卜当作人参,人参是补气的,而萝卜却是下气的,药性完全相反,病人吃了有害无益。
你若是分辨不出,就贻误了时机,耽误了病人。
而且同一药材,不同时间采摘,不同方法炮制,药性便有不同,这些都是做医师的基本功,马虎不得。”
“我知道了。”
杨绵绵认真地回答。
当下便与其他学徒一起晾晒起药材来。
余庆堂前面是开店的门面,中间是个大院子,用来晾晒药材,后面与两侧的房子一是供学徒居住,二是用来放置药材,有些房间也用来加工药材。
那些收进来的药材或者加工过的药材都不能受潮的,隔段时间便要拿出来晾晒,因为品种多,院子里每天都是晒得满满的。
胡师傅自己事情也多,看杨绵绵踏实地做事,便放心地离开了,院子里只剩下杨绵绵与其他学徒了。
那些学徒年纪小的十一二岁,大的也有十五六了,做学徒十分辛苦,一般人家都不会让女儿来做这事,这些学徒不免心下好奇,偷偷拿眼打量杨绵绵,待见每每目光相遇杨绵绵都是礼貌的点点头或者笑笑,知道她是个性子温和的,都大着胆子和她说起话来。
这些人怎么都比杨绵绵入门时间早,都能指点一二,杨绵绵不认得的药材就问,大伙都乐意回答。
待白九中午过来接杨绵绵时,就见好几位学徒围着杨绵绵说话,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这些人发现白九,知道是东家公子,立即安静下来。
“白老师,你来了。”
杨绵绵笑着。
白九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问道:“事情做完了?”
“做完了,大家在教我认药材呢。”
“嗯。
去洗手,回家吃饭。”
院子里有口水井,旁边有水桶装满了水,杨绵绵正想拿水瓢舀水洗手,白九已拿起水瓢,说道:“伸手”
。
杨绵绵听话地伸出手,白九将水倒在她手上,杨绵绵搓了搓手,洗掉手上的灰尘,甩了甩手上的水渍,白九已拿出一方白帕子,将她手上的水渍擦净。
杨绵绵何时享受过这种待遇,整个人僵在那里,看着白九动也不敢动。
白九生得好杨绵绵早就知道,这时见他低了头神情透出一丝不易见到的温柔,眼睛低垂,眼睫毛浓密纤长得让人嫉妒,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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