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耀抿了抿嘴,吐出一口气,他捏住了太宰治的手腕,无视了太宰治想要将他以背对姿势禁锢的想法,转了身,正与太宰治的鼻尖对上。
他们一人之间的距离过近,呼吸交融,明明是做过更亲密事情的关系,我妻耀却依旧在这样过于亲昵的距离下心跳加速。
耳根滚烫,但眼底的情绪却更加地狂热。
鸢色的眸子稍转,视线垂下,与翻滚着炙热爱意的眼睛对上,太宰治眼底情绪淡淡,即使滚烫的温度顺着我妻耀的身体燃烧上他的,面上依旧保持着相当程度的冷静。
太宰治甚至都能猜出我妻耀下一句想要说什么。
告白,喜爱,情不自禁。
或者是索吻,做-爱。
太宰治指尖动了动,几乎可以透过薄薄的浴衣布料触碰到怀中之人滚烫的皮肤。
“我想要标记治君。”
我妻耀低头,带着湿意的唇舌含上太宰治的喉结,一触即离,在对方身体紧绷的瞬间,从太宰治的身后翻出了纹身盒子。
太宰治瞳孔顿缩!
我妻耀的怀抱让他毫无挣脱的可能性,太宰治只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便理智的选择放弃,他拖长声音,不满的抱怨:“唉?为什么?我不要,我才不是像耀君一样的受-虐,-癖,超疼的,我才不干。”
短短几秒,太宰治吐出了一大长串的文字,似乎在用这样的语言掩盖着什么。
我妻耀却直白的要命,完全不给太宰治任何躲避的机会:“没关系的,我会很温柔的。”
我妻耀用脸颊拱了拱太宰治同样升温的脖子,缓声道:“很快的,这样我们就都独属于彼此了。”
“即使死亡,哪怕分离,在这种地方的标志如果想要剔除,会同样堕入地狱。”
我妻耀的脸完全红了,他不断用脸去蹭太宰治的那一块皮肤,让还想说什么的人不得已仰起头,吞咽的动作在这种情况下都显得格外艰难。
他费力的眨了下眼睛,没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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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汗水顺着太宰治的鬓角滴下,脖颈的刺痛让他难以抑制的抓紧了身下的布料,嘶嘶的吐气声即使咬紧牙关也控制不住的从齿间溢出。
太宰治狠狠的闭了下眼睛,可依旧能够感知到与冰凉器械截然相反的炙热温度。
“辛苦了。”
用纱布将最后一滴血液抹去,我妻耀面带潮红的俯下身,几近虔诚的吻了印在太宰治喉间的花纹。
同样偏向红色的花纹诡谲,与我妻耀后颈上的痕迹隐隐相似,却又完全不同,只要看到这两个纹身,就绝对认清这两人的关系。
“哈……”
太宰治睁开一只眼睛,汗水顺着眼角落下,带来涩意,他扯开嘴角,露出与温情半点不相符的笑:“满意了?”
我妻耀连连点头,他就这骑坐在太宰治身上的姿势,压下了上半身,牵起对方的手抚摸上自己的后颈,而他的唇也正正好好印在太宰治的喉间,舌尖忍不住舔舐着纹身的突起,压在后颈上的后猛地用力,我妻耀顺从的张开嘴含住了那块皮肤,感受着手指抚弄后颈的痒意,我妻耀兴奋的全身发抖,声音含糊:“……看,我们多相配。”
从大脑,到身体,我们天生一对。
唔哝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金属盒子被丢在榻榻米上的闷声被焦躁的喘息盖住,霞雾遮掩住月光,汗水一滴滴地砸下,太宰治瞳孔缩着,死死的盯着咬着发尾的满面潮红的人。
“……我答应你了。”
太宰治咬牙切齿,一把扣住了我妻耀的腰,不顾身上人压抑的哼声,眼底布满血丝,一字一顿:“做港口黑手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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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安室透拎着领子拉走的柯南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回到了独立的房间里,柯南才开口:“公安打算与港口黑手党合作?”
安室透看了柯南一眼,并不意外这孩子能从短短对话里分析出这些,他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横滨很特殊,他们自成体系,且很少踏出横滨。”
“比起港口黑手党,黑衣组织的问题更迫切。”
安室透冷声道:“所以与他们合作是最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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