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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那么巧,很多事情说不清楚,我想这世间真是有根线是绑着两个人的,小川和我赶到小青山湖的时候,恰好看见冉柔跳下去,小川跑过去,也随之跳了下去,我拉她都来不及。
我急的喊人,救上来的时候,她们俩抱在一起,小川醒了,冉柔走了。
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冉柔的父母甚至不认这个忤逆不孝的女儿了,不管冉柔的丧事,小川跟个行尸走肉一样张罗着,下葬钉棺材时,小川却疯了一样要躺进去,跟着冉柔一起下葬。
生不同衾死同穴!
小川她哥拦着她,她挣不过,哭的撕心裂肺。
虽然结果很伤心,但也总算尘埃落定了。
其实我有时候想,那也算平静了,起码结束了。
当时两个人挣扎的时候那才真痛苦,没完没了。
我很没心没肺吧?小川很长一段时间都挺恍惚的,要死要活的好几次,都被拦下了。
她哥从小没打过她,有次真急了,就打了她一巴掌,小川才总算老实了。
安安静静过了半年,就不声不响的走了,来了这里,还把乔弥迁到了这。
这就是冉柔的全部了。”
说到这里,贾淑儿深深的叹了口气,对于谁来说这都是沉重的回忆。
两个人又一时无话,各自捧着各自的那盏茶,茶却已然冷了。
第二十折无题
贾淑儿把手中已然凉透的茶盏放下,续道:“后来小川说她跟个女孩子在一起,那个人我见过,但见一次面我就知道她俩不行,那个女孩子太娇气,她不懂小川,她进不了小川的心,小川也没心思一味迁就她。
小川也是个娇气的家伙,她有个名字叫周小娇啊。
自从那个女孩子知道冉柔的事之后,总是跟小川闹别扭,怪小川心里总想着冉柔,揪着这个事情不依不饶的,小川跟我说过几次,很无奈,她不可能忘掉冉柔,忘掉冉柔就是负罪,同时又觉得对不起那个女孩子,这样困难,怎么能坚持下去。
如今看来果然是不长久的。”
贾淑儿说到这里抬起头,看着乔弥,真诚的道:“乔姐姐,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着你跟小川合适,真的比冉柔和小川在一起都合适。
冉柔太柔弱了,小川一个人的力量不能够保护两个人,两个人就算在一起,也跟孩子过家家似的,长久不了的。
她们抵不住现实。
真的,乔姐姐,我盼望着你能对小川好好的。
你们俩好好的,真的,否则小川这辈子真的就完了。”
说完,热切的看着乔弥,似乎非要等到乔弥的承诺。
贾淑儿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乔弥一直没有打断,没询问,直到贾淑儿期盼的看着她,等她的承诺,乔弥却仍视而不见。
承诺?恋人间的承诺是最不牢靠的东西,因为变得最快的就是人心,人心变了,再斩钉截铁的承诺都只是一句空话废话。
再说,承诺有用吗?又要承诺些什么呢?那些抓不住的承诺,到最后都是枷锁,是互相指责的罪名。
何必呢?都给自己留点退路吧。
乔弥站起身对贾淑儿道:“淑儿,你也累了,我给你收拾个房间你休息一下。”
贾淑儿泄气的答应了,其实她也知道不该逼乔弥的,感情这种事,外人说一万句都没用。
乔弥慢慢踱回房间,静静的坐在周至川床边,看着那张温和的脸,温柔的拂去脸上冰凉的泪水,轻抚紧皱的眉心,可怜的孩子,乔弥这样想。
但乔弥的善解人意和温柔只持续了那么一小会儿,刺鼻的酒味让她很快烦躁起来,如果不是看周至川现在可怜,她恨不能一脚把这个呆瓜踢下床。
一开始以为她是个意志坚定,处事决断的人,但渐渐的发现,周至川的坚定和决断只在初见那几次,日子久了才知道其实是个柔弱的孩子。
恨恨的躺在周至川身侧,心中念叨,可把我害惨了,哪知道是个这么死心眼的孩子,要摆脱估计会很困难了,难道要被她缠一辈子?怎么就一时糊涂招惹上这样一个麻烦,后悔了,后悔了后悔了……
陷入梦乡的那一瞬隐约似乎听到旁边有人呢喃,乔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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