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村里和我差不多的,一个叫胖蛋的你还记得吗?”
这个名字很熟悉,舒洺彦微微低头想了一下,半晌不确定地出声:
“是村西头姓李那家的?”
季驰一拍大腿,直夸他的记性好:
“对,就是老李家的,大名叫李平伟,那小子现在考到了县里做公务员,是招商办的,我回去的时候他叫住了我,他爸现在是洪炉村的村主任,你明白了吧?季家那几个老不死的算是他们对家,讲究起季家来自然是不遗余力。”
舒洺彦手下意识搭在上腹,他虽然在洪炉村只待了两年,不过也清楚他们在的时候村主任还是姓季的,他还是没有忍住提点了一句:
“李平伟特意叫住你和你说当年的事儿?就是想要借着你去对付季家的人。”
季驰唇角的弧度一片冰凉,眼底的冰寒在触及舒洺彦那张脸的时候才算是融化了一些,他笑了一下:
“我看着有那么好忽悠吗?李平伟那父子俩想的什么我清楚的很,他们和季家不对付是真的,洪炉村谁当村委会的主任和我没有关系,但是当年为难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季坤的教导主任是当到了头,我权当是为县城除害了,季胜业也不过是几个举报信的事儿,我就不信项目砸下去会有人不好好调查一个过了气的村主任,他但凡有任何的瑕疵,这后半辈子就有国家管他吃喝拉撒了。”
这么多年的打拼,季驰对于各取所需的利益交换早就已经驾轻就熟,李平伟对他是利用,他对李平伟又何尝不是,所谓的交情和朋友远没有共同利益搭起的桥梁稳固。
舒洺彦不再说什么,季驰心中有数就好了,他微微合上了眼睛,忍耐着那吃了止痛药还是有些缠绵的钝痛,倒是季驰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样,表情变得愤愤不平:
“还有一个事儿,我快气爆炸了。”
舒洺彦重新睁开了眼睛,那有了倦色的眸光重新放在了季驰的身上,面带询问,季驰一张大脸凑到了他身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和舒洺彦拉进距离的机会,那语气好像是在和家长告状一样:
“你知道吗?我们家被人占了。”
舒洺彦愣了一下,我们家?他反应了一下季驰的话,猜到他说的可能是他们在洪炉村住过的地方,从十年前离开他就再没有回去过,季驰估计也没有再回去,算起来那屋子应该空了好些年了:
“谁占了?”
想到那天看到的场景季驰眼底的阴笃就压不下去:
“季成,我大伯那个好儿子,他不但占了房子,还在我的床上和一个寡妇偷情,我已经联系律师起诉了,侵占房屋拒不归还,也够送他进去了,就是屋子脏了,怎么办?彦哥?”
作者有话要说:
季狗之前的话啊,真是伤了舒老师
这狗的脸皮真厚,还和舒老师在这里套近乎
彦哥?谁是你彦哥?
号外:隔壁的法医文正文完结了
大家可以冲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