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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翻飞的秋千架,让秋儿想起了二哥哥,他总是把自己推到最高处,听着她的惊叫声,然后自己又飞到树梢上把她接住,然后再抛下,如此反复,一直到两人都玩得累了困了,才会离去。
而如今已然是物是人非,虽然依旧能从二哥哥眼底看到那抹疼惜,可她却再不能回到狼族过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了。
人终是要学会长大的!
枫儿休息了一段时间终捺不住少女的天性,从躺椅上站起来,伸着手过来要再玩会儿,秋儿想她在上边只要自己不做高难度运动,任由丫环们推着玩,也倒无所谓,只要她心情舒畅便什么都好,便让丫环扶着她坐上了秋千架。
丫环们缓缓推着,枫儿虽不及秋儿玩的尽兴,心里也是极快乐的。
秋儿玩的累了,自己躺上枫儿的躺椅边喝茶,边吃些零嘴。
忽然看到墙外闪过一人,欧阳剑羽正探了半个头过来一看究竟。
这欧阳羽本是被秋儿无比欢快的声音吸引来的,到来时却看到枫儿在丫环们的陪伴下不急不缓的荡秋千,枫儿本是个形容清丽的女子,倒是这一身的病痛害得好端端一个美丽女子少了一般少女的灵气,如今看她在秋千上玩的高兴,脸上洋溢着少有的青春色泽,一时多看了两眼。
枫儿自打看到欧阳羽的以后,虽知自己自小与他有婚约,但不觉因何竟是畏惧,每每见他亦是躲着走,今个碰了个正着,下得秋千架,感觉一时气息不稳,猛烈喘息几口粗气,红着脸,在丫环们的搀扶下招呼也不打一个,径自离去了。
如此微妙的神情,秋儿自是看在眼里,想这枫儿小姐与她二娘祝宝儿对这个四公子的态度竟有着如此大的差距,那祝宝儿每每见着这位四公子,都是带着十二分的恭敬,能令她如此惊骇之人,想必在朝中有着极重要的地位,对于这些身外事的名与利,秋儿看的极轻,自是从无问及。
许是也因着萧家有这一帮得力能干的娘家人,当初的人才未敢对萧夫人下死手,只是伤了她的眼睛。
欧阳剑羽看枫儿走远,轻笑着道:“这丫头被你这神医也调理的有点水灵模样啦!”
秋儿吃吃笑着,禁不住想起苏子的诗句,随口吟道:“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内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欧阳剑羽闻听,低叹一声道:“你这丫头越发会取笑本公子了,本是路过,听你这边笑的娇俏,过来瞅瞅有何高兴的事,没想到你却在这里悠闲地取笑于我。
若说多情,本公子也只是多你的情。”
一边的龙大已经把头扭转一边,强忍着心里的笑:“这位爷,也只有这位秋姑娘敢恣意取笑,可见秋姑娘在爷心中的地位是无人可及的了。
以后事情明了后,真不知道这位爷会将那位枫姑娘置于如何位置?”
秋儿看欧阳剑羽吃憋,只笑不语。
欧阳羽看她笑的花枝乱颤,也不心恼,兀自坐于一边的椅子上替秋儿剥了一颗葡萄,看她吃的高兴。
咬着牙恨恨地说:“回帝都后,我即禀明双亲,择日把你娶回来,看你再敢取笑本公子。”
当了龙大龙二的面,秋儿被他说的红了一张俏脸,嗔怪地瞪他一眼,低着头也随了枫儿她们离去了。
龙大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欧阳羽瞪他一眼:“很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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