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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奴才明白。”
那个被叫做四儿的人无比谦恭的回道。
“去前厅查看一下,她与什么人交住。”
“是。”
四儿答应着离去。
秋儿刚出园子就碰上了前来找寻她的月儿,敢情宴席开了,欧阳羽没见到秋儿,便十分生气的责怪他们道:“虽是在白府,但她一个女儿家又是男装,人生地不熟的,走失了如何是好?你们这些做下人的就如此不知体贴,真是白白养了你们!”
见他气闷,龙氏兄弟也不敢搭腔,月儿便急急地来找月秋儿。
见月儿来寻自己,可巧已经不辩东西的秋儿,倒并不着急回去了。
站在一旁的廊柱前呆立着,月儿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敢多问,只是陪着站着,约摸过了有一盏茶的时间,秋儿忽然开口道:“你去跟龙大说一声,就说我先回去了。”
然后用眼神看着月儿,那意思是在问你想陪我一起走回去吗?月儿张大了嘴,秋儿从昨天知道消息后就一直吵着要看热闹吗?热闹来了咋又不看了?弄不明白。
你去坐我的座位,“公子,”
“要不你就站着看龙大他们吃,反正那是下人席,多你一个也没人在意的。”
秋儿勉强挤出一丝笑,看一眼一脸呆愣的月儿,“还不快去!”
“那你呢”
“公子的事也需要跟你汇报吗?”
月儿随着秋儿走了两步,秋儿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又问了一句:“怎么?想跟我回去了吗?”
月儿嘟着小嘴说道:“你是小姐,我是婢子,哪有小姐回去,婢子不跟着的道理呢?”
听了月儿的话,秋儿冷然笑了一声道:“是吗?我倒不知,你何是把我当成了主子呢?”
月儿听秋儿在揭她的短处,便无声的停下了脚步。
想了想,转身向筵席的方向走去,看着月儿渐离去的背影。
秋儿心想:做主子就是好啊,便连自己这半个主子样的身份都能如此管用,不怪某些人会一直向往资本主义社会!
看左右无人,秋儿纵身一跃,跳上一处屋顶,看好了方向,飞身出府。
这咱可得说句实话,秋儿的武功较之白洛克他们虽有极大的差距,但她自小与狼为舞,又在石洞中修习过一段神姬的武功,轻功自是一流的。
不肖盏茶的时间,就出了白府。
走在若大的街道,听着人来人往的叫卖声,秋儿一个人孤独地走着,不知道这个世界哪里会有自己的一片宁静?!
家所在的地方未必即是天堂然而我却心向往摸一摸背后干瘪的行囊腹中的泪在洗涤着胸腔若非离别是遥远的故乡站在亲人的眼前可否还能辩明当初的模样?
我不敢久留在他乡那张寄不出去的信香却象只折翼的小鸟的翅膀在眼泪流过的地方徜徉有亲人的地方便是故乡而故乡的黄土地上可否还有我曾经的向往?
无处不在的幻想触及不到梦境后的蓝色海洋我想有个家然而即便是海洋中的一片叶子都不愿承载我多梦的思想
我想有个家?我真想有个可以承载我多梦幻想的地方!
可如今在世上已经无有一个亲人,家在那里?梦想又在何方?到底哪里才真正是自己的容身之所?这世上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天伦之乐,而自己就象是从石头缝里崩出来的石猴一样,除却天地间的恩惠再无其它。
虽然带有前世的记忆,但她并不想过多回忆初生时的场面,她宁愿相信那是一场梦,不过在天地混沌时,她亦真分不清是梦还是真的,她当时甚至看到了那个祝宝儿一脸阴险的面容。
唉,不想了,越想越头疼。
这大千世界本便是一个局,亦真亦幻的虚虚实实,又有谁能够真正说的清楚呢?
中午的太阳,火辣辣地炽烤着苍茫大地,行人走过处,便腾起一些白色的烟尘。
秋儿顿时感觉口干舌燥,思想着过往的种种,更是头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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