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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是来找高雷的,他只是想来监视监视他。
高雷是个又吸毒又赌博的人,他无妻无子,包括房子在内分来的遗产也早就用光了,再后来就是靠打零工赚点钱去霍霍,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
所以只要高雷离开他吸毒赌博的这片生活范围,就一定会有问题。
而这片贫民区,地处在隶属的县区里,晚上五点半后就不跑公交了。
高雷没有交通工具,应该还翻不出什么天来。
所以刚好对上了景丛的时间。
江次虽然什么都没有告诉他,那天的录音、短信和后来调查的东西已足够他了解。
景丛知道江次是个大学教授,正规的途径就那些,但不足以防范于未然。
这种事情他觉得自己更容易来对付。
见到高雷本人不是在朝杂物间那一边,而是景丛身后的棋牌室门口。
高雷是被人赶出来的,棋牌室里一个穿着花袄睡衣的女人掀开帘子,破口大骂:“没钱了就滚,之前赊你那么多账算给你个脸了,滚滚滚!”
高雷嘴上回骂着脏话,趔趄着边骂边往外走。
一转身看见景丛正看着自己,这是看笑话呢,他呸了一口口水,“看看看,看你奶奶呢!
婊子养的东西!”
景丛背靠着电线杆,也不理会,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懒懒瞧着高雷边走边回头骂骂咧咧,直到进了车库。
相比证件照,真人看着更可怖。
高雷无论外表还是精神状态都不像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样子。
那样子仿佛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骨瘦嶙峋,眼窝深陷,粗鄙不堪。
只怕是连打零工的地方都已经不会要的了。
现在的高雷就是个穷途末路、随时能发疯的疯子。
江次下班进门时,就看见景丛正端正的坐在餐桌椅子上摘菜。
乍一看那感觉就像每天准备饭菜等着人回家的贤“妻”
良“母”
。
他放下手里的笔记本,瞥见椅子靠背放着外套,便问道:“今天出去干活了?”
景丛闻言一愣,才想起来自己放着的外套。
可他纳闷的是现在不是已经变冷了吗,是穿外套的季节了啊……
江次好笑的看着景丛那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十分乐意细细与他解释,说:“之前热天要做事的时候你就穿卫衣外套,虽然现在天气变凉,但我看你最近还是总穿着短袖窜来窜去,连跟我去菜市场都不加衣服,就觉得你应该不太怕冷。
今天居然拿了件外套,所以我就那么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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