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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丛跟着江次站起身,也朝他们挥手告了别。
江乔意味不明的朝景丛边眨眼边道别。
见两人走了,才用胳膊肘怼了怼旁边的周彦,问道:“你怎么回事?”
不过到底还是关心发小的,便又说:“讲了些什么?讲清楚了?”
周彦朝江乔和一边的刘哲他们耸耸肩,轻松的说:“啊——讲清楚了,我现在好舒坦啊。”
“那你们刚刚……是怎么了?”
程言宁问。
周彦三言两语跟他们解释完在厕所发生的事,便往椅子上一躺,“我又没干什么别的,也没说不该说的话,就直接摊开说清楚,也好放下。
剩下的事就是他们的事啦,反正该闹心的也不是我,就当给江哥一点苦受咯。”
周彦反倒畅然的笑上了。
江乔听后松了一口气,他骂道:“你小子这会儿倒能想开了,想开了还要出国!”
“只有两年,不要多久就能会回来的,我爸带着那破公司可不会放过我。”
周彦讨好道。
“今天这顿饭一开头真是吃得我忐忑,就是拉我们来凑人头吧?”
程言宁揽上刘哲一起,一副要讨个公道的样子。
“都是我的锅,能玩的时间也就这周了,明天晚上?”
周彦跟这两位大哥也认错。
刘哲朝江乔挑眼,“那江次呢?”
“我估计他是出不来了,”
江乔笑,“明天上班我问问他。”
出了餐厅,正好碰上有辆刚送完乘客的空出租车,江次干脆的拦下车,拉着景丛一起坐上了后座。
“师傅,到庄新园西区。”
江次说。
“好嘞。”
江次一路都握着景丛的手,他转过去看了好几次一直盯着窗外的景丛。
其实跟周彦在洗手间的谈话被景丛知道了并没有什么问题,问题就出在了景丛这没有反应的反应上。
大晚上马路很通顺,只等了两个红灯,不出一会儿就到了家门口。
江次付完钱时,景丛就乖乖等在一边,脚底蹭着花坛的边边,就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次拉着他的胳膊一路往里走,走进楼梯间里,叹气道:“还不走快点,不是要上厕所吗,憋着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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