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这人现在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但即便如此,对着冉航,他却完全生不起气来。
妈的。
霍斯铭心想,真是中蛊了。
他没有说话,屋内的气氛沉默了起来。
有时候,不说话就是一种变相的默许。
Alpha的犬齿刺破后颈的腺体之际,霍斯铭紧绷着咬肌,汗从鬓边流下,他整个人几乎都有些跪不住。
在遇到冉航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Alpha在一起,更无法想象他会允许一个Alpha对自己做这种事。
而现在,霍斯铭的腺体被咬了,脖子也被咬了。
最后,确实像他说的那样,他随着冉航的性子,任由对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待一切都结束时,冉航伸手搂着霍斯铭,让他面对着自己,Omega的眼神不知道要往哪儿看,冉航明明离他这么近,可他甚至看不清Alpha的脸,目光像是一捧融化了的雪,聚都聚不起来。
时钟“滴答、滴答”
地走着。
过了好一会儿,霍斯铭伸手拽住冉航的领口,他半睁的乌瞳泛着水汽,神情显得倦怠又懒散,
“真是无法无天。”
他那提不起劲的语调很难让人听出责怪的意味,倒像是在调-情。
冉航俯下身抱住对方,他将脑袋埋进霍斯铭的颈窝,唇边浮现一抹自哂的笑意……
是啊,他真是无法无天了。
感受着怀中温暖的触感,冉航一点点收拢自己的双臂……
可是为什么不骂他呢?
为什么不告诉他这是错的呢?
……
盥洗室内充斥着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霍斯铭望着镜中的倒影,他敞开的领口一片斑.驳,不知情的人看了怕不是会以为他刚从刮痧馆里面出来,亦或是什么腊雪寒梅图。
他之前让对方别咬脖子,现在脖子就和幅泼墨画一样,说冉航不是故意的他都不信。
霍斯铭微微皱起眉,正烦躁地思索着明天要怎么处理这个问题时,余光便瞥见Alpha用脑袋蹭着他的颈窝,好像那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的狗勾,将大半张脸都埋了起来,只露出毛绒绒的发顶和半截高挺的鼻梁。
刚刚弄起人来有多狠,现在看起来就有多委屈。
霍斯铭望着Alpha的这副模样,心间刚冒芽的怒气瞬间熄火了,他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自己还得反过头来哄这人。
冉航脾气是好,可闹起脾气来本事也一点不小,霍斯铭算是领教过的,有时候他就什么都不说然后一个人关起来偷偷生闷气,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狗焉巴巴地躺在地板上,也不吵也不叫,等人出个门再回家,发现家被拆了,小狗也跑了。
这么想着,霍斯铭抬手摸了下冉航的脑袋,感应到他的触碰,后者抬起头用脸颊轻轻蹭着霍斯铭的手背,触感痒痒的。
他微微偏过头,余光瞥见Alpha半闭着眼睛、黏黏糊糊的模样,心情没来由得好了起来。
大部分时候还是可爱的。
他想。
耳旁淅淅沥沥的水声将霍斯铭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洗了把脸,随后关掉水阀转了个身,将重心全都靠在冉航身上,半闭的乌瞳带着股困倦的恹气,“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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