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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了几条事项,提示音连续响了十多下,紧张业绩的房产经纪又给他发来几套房供他挑选,岑谙全部略过,退出了对话框。
他扔开电脑,摸过床头柜上的请柬拆开,王睿的婚礼日期定在十月中,那天刚好是周六,如无意外不会有什么重要事情压身的休息日。
上次去西下俱乐部小坐跟王睿交换了联系方式,这会儿不算晚,岑谙给对方打了个电话,等对面接通,他道:“王哥,我收到请柬了,祝你和曈姐新婚快乐。”
“还没到日子呢,到那天当面给我们说呗。”
王睿说,“这么多天才收到请柬?传信鸽业务能力不太行啊这是。”
岑谙自动忽略后半句,曲着腿把手肘搭在膝盖上,五指插入发间揉乱了吹得蓬松的发丝:“王哥,谢谢你的邀请,不过我那天可能——”
“诶,还不让王哥见见你了是不?”
王睿截住他话头,“别担心啊小岑,一大帮子熟人呢,记得小斯不,以前在前台负责备酒的,他说好久没见你了。”
岑谙抓乱了一丛头发,说:“王哥,我不放心小愉一个人在家,他……”
“那把他带上不就好了,小愉这么乖。”
王睿热情道,“怕吃完回去太晚就在这边睡一宿,我都跟酒店说好了的,谁开房直接记我账上,别的都不用愁。
而且我这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了,给王哥点面子嘛。”
不知怎的,岑谙被这句逗乐了,想到以前兼职犯错,王睿虽偶有训斥,但都包容居多,他不折腾自己的头发了,往床头软包一靠,说:“知道了王哥。”
放下手机,岑谙重新端起电脑,给房产经纪回了消息,说接下来一段时间要忙项目,看房的事儿先放一放。
一方屏幕映亮脸庞快有两个钟头,右下角显示电量严重不足,而列表中的红点仅剩那么一个,要下拉一大截才能翻到。
未读的仅一条消息:如果奚落和痛骂能稍微抵消一点我的罪状,那……
后面的文字被折叠成省略号,岑谙没点开,怕看见一贯道貌岸然自命清高的应筵给他码了篇内容声泪俱下的小作文,更怕自己职业病犯非要回复了这个号上所有的消息才心有稳妥。
红点留在列表整个周末,上面的数字没增加。
经销商和酒庄的合作步入正轨,持续买卖的契约关系必须密切协作但无需时时联系,况且前期的市场策略起了显著效果,微小的调整由炤耀企业来独立运行便足够,按严若炤的话所说,下一次能跟应先生说上话大概得等下一次了。
这话严若炤是在办公室里单独跟岑谙说的,岑谙正捣鼓着这位上司新买的咖啡机,闻言一愣:“严总,说什么废话文学呢。”
“我意思是,得等下一次补货了。”
严若炤开完会累了,跷着二郎腿仰在转椅上等着被伺候,“经销商跟厂家合作吧,通常都是先付款后提货,应先生倒主动提出先赊货后付款,他真的几乎什么都不赚,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说他图什么?”
“你要不还是别想了吧,”
岑谙把咖啡端到严若炤面前,“严总利益为上,人家脑子不灵傻乎乎捧着钱送到你跟前,你装着勉为其难收下不就行了。”
“我替你着想不行么,岑特助?”
严若炤将搭起来的腿放下来,“听门卫大哥说前些天看见应先生给你送外卖,然后你还坐人家车头?我寻思这大哥好歹是退役军人,总不能年纪轻轻就得老花眼了吧。”
岑谙揪住咖啡机插头略显粗鲁地拔下来:“我承认,外卖吃了,车头也坐了,门卫大哥到底还跟你说什么了?”
“没了。”
严若炤道,“你不计较前尘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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