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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一进门,脚下地毯的图案就驱走了他的紧张:“这什么?”
“招财猫。”
应筵弯身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奶白色拖鞋,“按照你的手机壁纸定制的。”
岑谙看着应筵手托那双拖鞋在他身前蹲下:“……你干什么?”
应筵抬眸看他,这样的姿态和角度看人总会削弱本身自带的一些凌厉感:“伺候你换鞋子。”
岑谙不太适应:“你搞清楚定位,我们不是在谈。”
“我知道,所以我会学着克制。”
应筵说,“否则我会直接抓你的脚腕。”
所以昨晚那么疼,也只敢弄脏他的裤脚。
岑谙不说话了,勾着皮鞋后跟脱掉,穿进一只拖鞋里,正要脱另一只,他看着应筵低首时露出覆了抑制贴的后颈,突然问:“你会死吗?”
应筵抬起头,触上岑谙探寻的目光,他觉悟出什么:“没那么容易,我舍不下。”
至于舍不下什么,大概再过一段时日才能说出来不惹人退缩。
岑谙穿进另一只拖鞋,两脚踩实地面:“人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麻烦别再作践自己。”
“不敢了。”
应筵答完,仍旧蹲在那里,双肘搭着自己膝上。
思量分秒,他重新抬头,若不是门厅一盏明灯,岑谙对上应筵如见神祇的目光,险些错觉两人又重回那个昏暗的房间。
“重要。”
应筵说。
岑谙不明:“什么重要?”
“你昨晚好像问我,你对我来说是否那么重要,我感觉我回答了,但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
应筵仰视着他,“现在思维比较清晰,可以再清醒作答一遍,无论满不满分——岑谙,你对我来说最重要。”
这是经历得与失,踏过生与死,方才领悟的最终答案。
第55章
再次来到这个地方,绕过门厅隔断,岑谙才发觉室内布局和记忆中的有所出入。
门厅右手边的水吧替换成客厅,而原本放置沙发茶几电视柜的左方客厅则改造成了开放式的阅读室,靠墙两面既能恒温储酒也能放书的一体柜,临窗是懒人沙发,一派岑谙所陌生的模样。
懒人沙发上扣着本莫奈画册,封面边角看起来有点旧,岑谙没上手触摸,踱至窗台前:“怎么把屋子弄成这样了?”
应筵在客厅那边不知捣鼓些什么,隔着几丈远,只能拔高点声音回答,这么一来嗓子听上去更沙哑:“你刚走的那一年,我总是幻想你什么时候会突然改变主意找上门了,舍不得分开也好,气不过要找我理论一番也好,回来取你的手机也好。”
隔着距离说话太费劲,他端着两只杯子过来:“无论梦境现实,这个想法都闪现了很多遍,但我又不想你有那种……”
他顿了顿,想了个比较恰当的词,“那种故地重游的感觉。”
等应筵走近了,岑谙才发现应筵弄了两杯蜂蜜柠檬水,往他手里塞一杯,继续道:“所以我把布局全给改了,那一年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特别闲,除了工作和找你,我其余时间都过得很空虚,索性就把闲心投进这里来了。”
捧在手里的透明马克杯是简约的冰川纹理,看着跟应筵手里那只是同一款,岑谙举高了点杯子,看阳光透过杯身在他腕上烙一道蜜糖色:“我怎么不记得橱柜里有这个杯子?客人专用?”
“不是,”
应筵说,“我后来买的,买的时候就是一对儿,家里也没有客人过来。”
岑谙想问一句“那季老师呢”
,话到嘴边兜转成“难怪把吧台拆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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