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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谙忙揣起手机:“别了吧严总,你夸奖还是挖苦啊,早知道屏蔽你了。”
“原来不能给我看呢。”
严若炤找到提前预约的车子,拉开门坐进去,“那是特地给谁看?”
岑谙无力辩驳:“给死气沉沉的同事们看,用以鞭策他们打起精神。”
全公司精力最足的严若炤从公事包里掏出一份在飞机上就圈画标注好重点的文件,搁到岑谙膝上:“岑特助,打起精神,接下来两天工作如果谈得顺利,还能抽空到处逛逛。”
在新西兰的工作日程安排得很紧凑,连晚上都要腾出时间跟严若炤凑到一块儿长谈第二天的工作细节,岑谙临睡才空了闲心做自己的事。
床头留着盏壁灯,融融光照将紧绷的筋脉一根根捋松,等电话接通,听到另一端岑愉的声音,岑谙彻底卸下疲顿:“宝贝儿,吃晚饭没有?”
每次岑谙这么喊的时候岑愉就知道他想得特别紧:“早吃完啦爸爸,小叔带我出去吃的烧鹅。”
“让你小叔学学做饭去,别净吃外面的。”
岑谙说,“我看你们班主任在群里发了照片,你拿奖状了是不是?”
“就是个语文月考满分奖,”
岑愉不是太满意,“又不是三科,数学英语都还差一分呢,被挤到班里第三了。”
“但我看班里就小愉一个语文满分,这不是挺厉害的么,不许妄自菲薄。”
岑谙说,“等我回去给你带机灵豆,宝贝儿吃了下次准更上一层。”
岑愉连声应着,岑谙听那动静像是兴奋得在床上翻滚,好半晌才停下来,岑愉放低嗓音:“爸爸,我遇到了个奇怪的事。”
岑谙问:“怎么个奇怪?”
“就是今天,我放学的时候,”
岑愉不太确认的样子,“我好像在小区门口看见那个欠你钱的坏蛋了。”
犹如平地惊雷,岑谙乍然从床上坐起。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当时坐在车里,车子又停在小区门口对面。”
岑愉说,“不过他趴在方向盘上玩儿手机,没发现我。”
岑谙问:“车子什么颜色?”
岑愉说:“黑乎乎的。”
岑谙又问:“你今天是一个人放学吗?还是小叔来接你?”
岑愉答道:“自己坐车呢,小叔说今天要做实验。”
被面挠出浅痕,岑谙心乱地将被子蹬开,下了床走到窗边。
沉默惹得岑愉心也惴惴:“爸爸,坏蛋是不是想抓走我?我怕他。”
“不是,不是……”
岑谙推开窗,夜凉如水,寒风便如凉夜里一只作恶的手,刹那将他的头发给拨乱,他被稍长的刘海刺了眼眶,只觉酸涩无比,“小愉,你不用怕他,他可能是来找我的,不会伤害你。”
“真的吗?那爸爸你给他说你出差了,让他不要过来,我害怕看到他。”
岑愉转念又担忧,“可是他要找你干嘛?他会不会伤害你?要不我们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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