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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岑谙这么一甩,他不得已松开了,摁熄手机丢到仪表台:“抱一下再上去。”
岑谙倾过上半身,但没投进应筵的臂弯,而是把手绕到他的颈后,在腺体的位置摸了摸:“不会是又易感期了吧。”
应筵被逗笑了,箍着岑谙的手腕往后一拽,让对方卸力倒向他这边,然后他揽实了,虽然隔着扶手箱有些别扭:“没有,我现在稳定了,何况我想抱你不能是出于本心吗,何必要拿易感期当借口?”
“易感期就不是出于本心了吗?”
“也是本心,不过易感期还多了生理欲望的加持。”
岑谙好生嫌弃,忘记除了眼前这个家里还有俩:“乌龟比alpha这种生物省心多了。”
“昨晚你求我别吊着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夜色浓得让人稍微一回想昨夜风光就脸红,岑谙在应筵颈侧掐了一把,趁人吃痛松开力道,他拎起脚边的公事包下了车。
岑愉两天没见他好一顿想念,窝到他怀里给他看岑颂手机里今天拍的楼下雪景,手工做得那么好的一小孩儿,拍照技术烂得不行。
但岑愉分享得不亦乐乎,要是往他手里塞一支笔,估计每张相似的照片他能写个内容完全不同的八百字作文,如果排除他还不太识字的话。
岑谙一边听自己的儿子叽里呱啦,一边想应筵昨晚睡前附耳跟他说,想要每天醒来看见他的脸。
那时他太困了,没有回应。
“爸爸!”
岑愉快要挨到他腿上来了,“这张是夹雪鸭子,小叔不太行,他夹的雪鸭子没一会儿就垮了,我的拍完照还坚、挺着!”
岑谙的腿根儿还留有淤青,不能被岑愉这么长时间地挨着,他把手机从岑愉手里抽走搁到茶几上,摸了摸孩子的后颈,叹了口气:“你们alpha都这么黏人吗?可怎么办啊?”
恰在这时,岑颂从厨房里探出脑袋,雪天叫外卖配送太慢,他今天尝试自己下厨,但有些人就是打游戏和写学术论文都在行,偏偏做饭一窍不通:“哥!
这鸡翅怎么一放进去就糊了!
你过来帮帮我!”
岑谙又叹了口气。
天儿冷,那俩吃过饭洗完澡没多久就回房了,岑谙开电脑办了点公事,落在最后面洗,洗完推开阳台门,将脏衣服投进去。
阳台上风猛,岑谙只穿了家居服,启动完洗衣机就要回屋里去,眼尾不经意朝楼下一瞥,他愣住了。
从炤耀顶层俯瞰楼底,他都能一眼锁定应筵的车子,更不必说他家这才四楼。
岑谙退回屋里去,拿起手机拨通应筵的号码:“两场雪都陪你过了,你这是在楼下等第三场雪吗?”
不知是车厢里太寂静,还是此刻骤然风息,电话里没有任何杂音,应筵的情绪在岑谙的耳里传送得如斯清晰:“岑谙你知道么,每次把你送回祜灵市,我都感觉心里空了一块,因为在东口市,无论出门多久,最后你还是要跟着我回家的。”
岑谙握着手机缓步来到主卧门前推开一条缝,床上鼓囊的一团黑影,岑愉已经睡了。
电话那端的应筵还在说:“但是在这里,有太多的东西只属于你自己,工作、家、阳台的灯——”
“应筵。”
岑谙打断他,声音压得很低,免得吵醒屋里的人,“你之前借给我一条围巾,我洗干净了。”
听筒里的侈侈不休突然停了,可原来连呼吸声也能诉说心事,急了,是迫切见面,哪怕才分开不久,缓了,是静候下文,倘若有幸重叠此刻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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