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那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当日夜里,宣阳王府忽然来了几位访客,都是朝中的重臣,议事厅的大门关得紧紧的,不知道他们再说些什么。
我做好了酸梅汤在书房里一直等着梅继尧,努力撑着不让眼皮掉下来,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就想着回房里休息。
经过议事厅时忽然听到梅继尧冷冷的呵斥。
“为了朝政的利益,你们就让本王妥协?岑将军再是手握兵权也不过是天子辖下的臣工,他若是真心拥护颢王又岂会因本王的拒婚而倒戈相向?各位大人怕是多虑了吧?来人,送客!”
议事厅的大门一开,那几位大臣脸色极其难看地走了出来,有的甚至还一拂衣袖,以示愤慨。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怀里揣了好几锭银子,静悄悄地跑到后院的马厩,把小毛牵了出来。
说起小毛,原来那次遇到意外后,梅继尧就让人把小毛牵回王府好生养着,这次我回到府中一看小毛,它已经变成一头毛色亮泽身形体态丰腴的壮驴了。
我推开后门,街上冷冷清清的没有行人,于是手快脚快地骑上驴背,往朱雀大街的方向行去。
随便选了一家店,在柜台上放下一大锭银子,说:“我要一套男装。”
片刻之后,一位衣着光鲜,丰神俊秀的年轻公子走了出来,手执一把纸扇,姿态潇洒风流,无奈街上的人们很快发现,这位翩翩公子竟然牵着一头再帅气也不像马的毛驴肆无忌惮地走着,不由得掩口葫芦而笑。
我不以为意,牵着小毛大摇大摆地来到了镛铭居的大门。
昨夜问成阅岑大将军府的地址,成阅那精明的小眼睛转了转,只说了一句:“听说岑桓大将军最爱吃镛铭居大厨做的点心。”
真是顶顶精明的一个人,怪不得他可以把整个宣阳王府打理得滴水不漏。
小二迎上来牵过我手中的毛驴,我看看二楼那个窗户半掩的雅座,手中亮出一锭银子,对小二说:“楼上当街雅座,旁边的房间。”
小二唯唯诺诺地领着我上了二楼,有几个临窗的茶客一看见我马上就小声笑着说:“这就是那个牵着毛驴穿街过巷的贵公子,不知什么来路……”
我闻言哈哈一笑,抱拳对那人说:“兄台,身穿锦衣手牵毛驴招摇过市着实可笑,可更可笑的是世间上这样的人多的是了。”
我的声音很大很清晰地传遍了二楼的每个角落,有个茶客大声问:“真有这样的人?”
“世间不辨驴马的人又焉止在下一人?三国时的田丰,博览多识,权略多奇,官渡之战,田丰提议据险固守,分兵抄掠的疲敌策略,乃至强谏,被袁绍以为沮众,械系牢狱。
建安五年,袁绍官渡战败,因羞见田丰而将其杀害。
可见,因不辨驴马而丢了性命的大有人在,在下骑驴,亦不过娱众,徒添笑料而已。
不像有些人,驴马不分明珠暗投……”
一声轻微的细响,雅间的门被打开了,我瞄了一眼,只见里面隐约坐着几人,其中一人中等年纪精神矍铄,眉宇间透出一股英气,强悍有力的眼神往我这边一掠,我得意地笑了笑,又继续问:“这位兄台,你见过有人骑毛驴上战场没有?”
那人愕然,“骑毛驴上战场,除非想死的人才这样做吧!”
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我一张手中纸扇,扇了几扇,尽显书生风流,道:“非也非也,兄台这样想就错了。”
这时有位茶客往我身后推了一张凳子,我坐下来,又有一只手捧着一杯茶递到我跟前,我呷了一口茶,说:“如今屹罗大军压境,是战是和,朝廷内意见不一;若是朝廷软弱无能,军政离心,那么上战场的士兵岂不是骑着驴去打仗,再怎么样也底气不足?在下只是骑驴逛街,就算发生意外也只是一人之事,不是一国大事,又何足挂齿?”
众人连声附和,甚至有人说:“这位公子说得对,你看近来闹得沸沸扬扬的宣阳王与岑大将军不和这件事,对朝堂局势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宣阳王又何必拒婚?反正娶了正妻还可以娶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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