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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多么愿意在内心里将M先生的这一部分狠狠剜去,只剩小远陪伴着的整个童年,有香蕉车和青豆巧克力,有金色池塘里面的绿头鸭子,有整夜整夜喃喃的谈话,仅仅这些就足够支撑着我走过整个青春期了,而十二岁的半大女孩偏不相信这些,一定要以小烈马的姿态奋力向前,内心充满惊慌,以为跑得越快就可以把孤单单的日子甩得越远。
我的秘密很快就在街区里的孩子间流传开来,我从来不参与他们之间的游戏,不会跳长绳,小时候不玩强盗抓小偷游戏,现在也不玩假装的谈恋爱游戏,那些抹着蓝色眼影的小女孩在街角与半大的男孩子亲嘴是多么的无趣。
他们向来讨厌我,在没有小远的时候,他们一有机会就把我堵在死胡同里面奚落我,女孩子抢走我的润唇膏,男孩子要把嘴巴凑到我的面孔上来,他们跟踪我,从窗台上偷走我的*挂在讲台上面取乐,每揭穿我的一个秘密就相互告知以为乐趣。
我从来不叫小远看见这些,从来不带小远走有他们出没的路,越是长大就越是对此心怀芥蒂,我不想叫小远知道原来我一个人的时候是这样地可怜,连我的父母也都不知道这些,我在学校的体育课上总是只分到漏了气的球,如果不小心走进他们的地盘,那么受到围攻也是不可避免的。
但是我从小练就的小核桃般坚强的心脏,根本就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我有和小远在一起的小窝,我们有茶具游戏,有成堆成堆的绒毛娃娃,假期里还可以一起骑车去近郊玩耍,在一个浴缸里面洗香喷喷的泡泡澡,我有一万种办法把他们挤出我的小核桃心脏,挤出我蜜糖般的生活去。
可是他们甚至偷走了我和M先生的秘密。
明天大厦在倒塌明天大厦在倒塌(4)
他们用夸张的谎言来编排我,在我还不知道贞洁是什么的时候我就已经在他们的嘴巴里彻底失去贞洁了。
我穿着吊带*,我每天晚上都会去和M先生幽会,他们津津有味地在胡同里面流传着关于我和M先生的各种千奇百怪的故事。
我只能紧闭起窗门来,让小远终日都待在房间里,才能够把他的耳朵彻底捂起来。
而令我感到委屈的是当M先生第一次抚摩我的时候我只穿着一个印着娃娃头的背心,我甚至连一个像模像样的胸罩都没有,我翻开妈妈的抽屉找出她的那些蕾丝边胸罩,多么希望我也能够有这样的一个抽屉,我羡慕地望着马路上那些女人肩膀处故意露出来的肩带,以及背部被扣子勒出来的痕迹,我在卫生间里把妈妈的胸罩往光溜溜的身体上套,涂上艳丽的口红,发现镜子里面那个女孩子的面孔男孩子的身体的小人,可笑到令人无限沮丧起来,对,根本没有一个男人会对这样的身体感兴趣。
M先生的房间里面总是出入着各种各样的女人,他教她们唱歌,她们全部都戴着蕾丝边的胸罩,在胸口有着挺拔的弧线,于是当M先生第一次抚摩我的时候,我把身体弓起来,多么害怕他就这样摸到我平坦的胸去,发现原来我与她们是彻底不同的。
流言终于传到了爸爸妈妈的耳朵里面。
爸爸把我叫到客厅里面,我们坐在地毯上面就好像过去平常的一次饭后聊天一样。
爸爸说了很多,他一个人说,我只听着。
这叫我想起最初我跟小远一起学英文单词的时候,我们就是这样坐在这块织花地毯上,看着爸爸手里面的卡片,比赛谁能够说出更多的单词来,苹果,铅笔和花朵,爸爸从来不会指责人,但当他用低沉的声音将事情缓缓说来时,却叫我的心脏忽上忽下,而如今我只想把头低下去,狠狠地低下去。
我是这个家里多么大的耻辱,现在想起那段日子,向来安分守己的父母在邻居的流言飞语下竟然坚持着没有放弃几乎就要滑出轨道的小女儿。
直到他们终于决定要搬出这个街区。
我终于还是要搬出这个街区。
我们放弃了这里的大房子,但是在闹市区的二楼我们可以有一间面朝着一大片梧桐树林的小房间,我这样安慰自己和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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