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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他还真够义气!”
阿童木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在三三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嗯,他当然是。”
“那你干吗不承认你喜欢他?”
“我没有。
干吗非得要喜欢他?”
“是吴晓芸做的,那个娃娃。”
阿童木沉默了片刻以后说,“本来不想告诉你的。”
“啊?”
三三的心死命沉了一下。
“谁叫你非要头上长角呢?你又想要头上长角又想要大家都喜欢你,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我早就知道了。
所以连我爸爸现在都讨厌我,他说我的脑袋后面天生长着反骨。
你摸摸你脑袋后面,你睡觉的时候搁在硬床上是不是也脑袋疼?你干吗非要在乎这些狗屁事情,还有那些狗屁女同学?”
说完阿童木就回头张望了一下空荡荡的操场,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黑板报上那张刺眼的白色布告纸撕下来一大片,单剩下被糨糊粘得死死的一小块纸片,上面可怜巴巴地印着校长的名字和一个印泥染到外面去的正红色公章。
她眼巴巴地看着阿童木又把那一大片纸撕成了碎纸条扔在地上,然后对着她说:“嘿,笨蛋,还傻站着干吗?我不怕,但是你要是被老师看到就死了。
快跑啊!”
笨蛋,笨蛋,快跑啊!
10.
吴晓芸在天气渐渐变暖前突然转学了,但是这跟她塞在三三书桌里面的那个袜子娃娃没有关系。
三三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报复她。
阿童木再次在她的课桌里面撒了一泡尿,还把她的两本教科书在教室门口用火柴点了烧了。
那堆纸灰外面他拿黄色的粉笔画了个圈,就好像是家里死人时烧的锡箔一样。
三三那天生病没有去学校,所以没有看到她嚎啕大哭的样子。
而这一切只是让更多的人开始讨厌三三,班级里所有的女生都不再跟三三说话。
中午去食堂里取妈妈给她准备的饭盒时,她总是被男生们故意挤在队伍的最最后面,轮到她的时候所有人的饭盒都已经拿光了,只剩下她的那个,常常已经被掀开盖子碰翻了。
妈妈为她准备的红烧大排或者两只炸鸡翅会被扔在旁边的水沟里,只留下被蒸得发软的白饭和几根完全蔫掉的青菜。
三三不知道是谁做的,好像他们都心照不宣而又习惯性地做着这些,比如说把她铅笔盒里的铅笔都折断,在她的椅子上粘嚼过的口香糖。
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这些。
她自己从练习本上撕下纸来把口香糖弄掉,或者吃两口寡淡无味的白饭也不是很大的问题。
阿童木不知道这些,林越远也不知道,或许很多年以后她可以告诉他们这些就当是说一个笑话,但是那时她像个死硬派的小女孩一样把一切都就着白饭默默地吞下肚子。
可不管怎么样,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报复吴晓芸。
吴晓芸有一天突然就不再来学校了,而前一天放学后三三还看到她坐在数学老师的办公室里面写作业。
她总是可以在老师办公室里写作业,因为她妈妈常常因为工作要很晚才能来接她,有的时候她还会帮数学老师批改测验卷上面的选择题和填空题,填写成绩单。
三三那些糟糕的成绩单大部分都是吴晓芸放学以后在办公室里面填的,她交替使用红色和蓝色的圆珠笔,一板一眼很当回事。
前一天放学时三三还被数学老师叫到办公室去,她知道是因为有一张数学测验卷没有签名。
那张试卷被她折得很小胡乱塞在书包里面。
但是走到楼梯的拐角处时她还是不放心地把那张破烂纸翻出来,掖在了皮带和肚子间的裤子边上,再用衣服盖好,然后她可以撒谎说把卷子落在家里面了。
他们可以随便翻她的书包但总不会搜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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