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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还有十来个人,杨邵又看了眼时间,“大概四十几分钟就能轮到我们,不耽误吧?”
“嗯,时间还早。”
杨陶心都碎了,为什么不耽误啊?他把脸埋进陈秋肃的胸口,想用泪水打湿陈秋肃的衣服,广播里冰冷的语音播报像是催命符一样,听得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这几十分钟等待很是漫长,在叫自己的名字时,伴随着周遭同龄人的哭泣,情绪和氛围都烘托到这儿,杨陶也伤心地哭了起来。
他再也不得罪他爸爸了。
到了注射疫苗的房间,护士先确认了杨陶的名字,又叮嘱陈秋肃和杨邵,一个抱着孩子,一个固定胳膊,五六岁的小孩,打针挣扎得最是厉害。
杨陶觉得自己跟上刑似的,陈叔叔抱着他,他爸蹲在旁边,给他挽起了袖子。
“行了,都还没打你哭什么啊?”
陈叔叔这个时候跟他爸爸是一伙的了,不帮自己说话也就算了,还助纣为虐,两人配合默契,让他这个五岁小朋友无路可逃。
陈秋肃见杨陶哭得这么伤心,把人抱到膝盖上坐着,将杨陶的脑袋按在胸口,不让他看针头,“很快就打完了,别怕。”
杨陶被连哄带骗地打完了疫苗,在他陈叔叔肩头哭成了泪人,他亲爹还在一旁幸灾乐祸,陈叔叔给他买了瓶草莓牛奶才将他哄好。
等到了民政局门口,轮到杨邵笑不出来了,跟着工作人员进去拍照,宣誓,签字,最后领了两本结婚证出来。
他和陈秋肃结婚了,有法律效益的那种,不管他承不承认,法律承认,外人也承认,他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结婚。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杨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忘了他爸是怎么修理他的了,翻开两本结婚证,批评他爸爸照相脸太臭,“爸爸,你拍照为什么不笑啊?”
杨邵坐副驾驶呢,回头阴恻恻地看着杨陶,“不该问的别问。”
第25章
结婚证拿到后,两人的关系是板上钉钉了,杨邵懒得去纠结,懒得去多想。
胳膊复查结果没什么大碍,但是私人医院的医生谨慎,还是杨邵休息一段时间,杨邵哪儿闲得住啊,再继续玩下去,真就不想赚钱了。
以前杨邵最怕杨陶放假,不敢老是把杨陶丢在家里,只能带着杨陶去卖,一个小孩整天跟他风餐露宿,也是挺惨的。
现在多好啊,哪怕放寒假,杨邵也不用担心,有的是人帮他照顾杨陶,他还不趁着这个时间,再多攒一点钱。
陈秋肃给他钱不少,但人不能太懒,老想着坐享其成,很容易坐吃山空的,陈秋肃给他钱是一回事,他自己能挣钱又是另一回事。
再说了,杨陶那小子生日要来了,总不能拿着陈秋肃给的钱,给他买礼物吧,那自己也太窝囊了。
陈家长辈也没有拦着杨邵,只是让他注意安全,陈妈妈又提了要给杨邵换小货车的事情,杨邵依旧拒绝了,哪有还没开张,就得花出去的一笔的道理,车还能用,能省省,该花花,他和杨陶一样,够用就行,真没那么讲究。
陈秋肃主动要求加大了药量,甚至注射了会让他产生依赖性的抑制剂,身体早就已经吃不消了,医生只能暂停他的治疗。
停药过后,陈秋肃的发情期会在某个不确定的日子到来,那个时候任何治疗都无济于事,他需要是伴侣。
陈秋肃早就清楚结果,他承认他有点拆了东墙补西墙,可是当时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现在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到家时天都黑了,陈秋肃没什么胃口吃饭,谎称自己已经吃过了,便匆匆上了楼,推门进了卧室,见杨陶趴正在卖力地给杨邵捶背。
“爸爸,你最近去哪儿进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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