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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
韩琦话音未落,赵宗实直接打断道:“太傅不如跟大家好好讲讲您今天想要说的事情?”
肖涯应声而出,面上挂着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僵硬地可怕的假笑:“官家何必着急,总要让那些跳梁小丑们多蹦跶一会儿才有意思不是吗?”
太傅?这个称呼顿时令朝上的众臣都不由一愣,但随即有唤起了众人遥远的记忆,这时才有人记起,朝中确实是有一位从仁宗时期就被特许不用上朝的太子太傅,哦,对,现在是太傅了。
可是……这位唐太傅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那么多年都没有上过朝,今天突然和官家同时出现还来了这么一出……朝上不少人心中陡然一跳,心中顿生不安之感。
韩琦等少数人的目光却是不由在赵宗实和肖涯之间流转,这朝上的位从继位起就上过这第二次朝的官家……感觉不太对啊!
可是他们也说不清这种感觉是好是坏,可是看着赵宗实那双幽深却十分有神的眼睛,韩琦还是不由地选择了相信这位传闻中疯疯癫癫的官家,默默退回了队伍中,静静地观望着。
赵宗实轻笑道:“太傅就莫要取笑朕了,您有那份耐心,朕可没有耐心再陪他们演下去了。”
肖涯轻叹一声,不过他也知道在他和展昭、白玉堂三人在宫外奔波筹备的期间,赵宗实独自一人在宫内周旋确实是吃了太多的苦,左右他们的安排早在几日前便已经全部安排好了,而且昨夜也全部查看过绝对不会出错漏了,于是肖涯也不再拖延,应声出列道:“臣有本奏!
臣举报xxxx买通宫人意图毒害官家,勾结外族,卖国求荣,贪污受贿,强占民田,结党营私,扰乱朝政!
另有书信,指证太后曹氏,勾结契丹,私结盟誓,乱我朝纲,有失大德,请官家明鉴!”
这一番话说完,这个朝堂顿时噤若寒蝉。
这可是通敌叛国的指证啊!
灭族的大罪啊!
更何况,这其中还牵涉到刚刚还政的曹太后,整个朝堂,便是韩琦等一向站在赵宗实这边的大臣都不由一阵懵逼,这个展开……有点刺激啊!
“臣冤枉啊!”
一声大呼,一道刚刚被点名了的身影顿时一下子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哭嚎不止:“臣冤枉啊!
必是有人陷害于臣!
官家明鉴啊!”
这一阵哭嚎仿佛按下了一个开关,朝上刚刚被点名了的人顿时全都跪倒在地,哭天抢地,直呼冤枉。
看他们哭得真情流露,韩琦等本来还比较相信赵宗实的官员都不由露出了一抹疑色。
肖涯八风不动地笑道:“诸位大人不如去牢里再好好对对供词?若是到时候交代的对不上,那可就问题更大了呢。”
那些喊冤的人面皮不由一抽,这是几个意思,他们不由错愕地望向殿上从他们开始哭就没点表示的赵宗实。
看到他们抬头,赵宗实微微挑眉,嗤笑道:“喊啊,怎么不喊了?还是说你们觉得朕会傻到连证据都不拿就来发作你们?还是说你们真的觉得朕这一年是‘病’了?朕寝殿中的熏香,伙食里的高汤,醒神的香囊,和药方不符的汤药……还需要朕跟你们一一细数你们都是怎么干的吗?”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顿时大惊失色,那些原本还有精力哭天喊地的人一下子吓得真的趴在了地上,更有甚者直接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呵。”
赵宗实轻笑一声,但是看到那些两股战战的群臣,他也不由兴致缺缺,很快便意兴阑珊地摆手道:“行了,把他们都压进大牢听候发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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