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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的很脆弱。
楚默白默默的找到了一瓶酒精和棉球,帮晓洛消毒。
酒精的味道和殷红的血迹刺激着她脆弱的五感,让她拿着棉球的手不停的颤抖,看着晓洛肩上深可见骨的伤痕,棉球一点一点的擦上去——
“嘶……”
似乎是感觉到了酒精的刺激,少女轻声呻吟了一下,然却因为失血过多仍然没有转醒,苍白的面色也因此变得更加的难看。
楚默白用棉球擦拭伤口的手在一瞬间僵住,随后,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冒出来,鼻子酸酸的,眼睛涩涩的,嘴里的苦涩溢满心田,这似乎是,悲伤的感觉。
终于,她忍不住了,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她的声音开始呜咽起来,“……对不起,都怪我好弱,才没有办法保护你……对不起……”
楚默白趴在晓洛身上,内心的惶恐达到了极致,她在内心一遍一遍的问自己为什么不愿意拔刀,为什么要让好友陪着她受到如此重的伤害,到底是为什么?!
!
!
良心的强烈谴责让楚默白的心情变的极度复杂,她想找到答案,然而内心最终得到的结果,却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本能。
排斥,厌恶,甚至恐惧。
内心有个声音在告诉她,拔刀会给你带来无法磨灭的灾难,会让你的所有来给你拔刀的恶果陪葬……
伴着这个声音的,还有一幕一幕的,模糊的血腥。
“像这种怪物,会一个一个的找上你的家门——到时候,不仅仅是你,甚至说,你身后昏倒得像死掉一样的那位,甚至你的家人,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会被它们毁掉哟。”
耳边似乎又回想起了昨天白崎的话,冷漠嘲讽,轻蔑高傲,然而楚默白知道,他说的,都是让人无法不认可的真实。
所以这才更令人彷徨和悲伤。
一边是拔刀就会失去一切的本能,来自于年幼时而现在不得而知的记忆,一边则是失去家人……
无论怎样,都太令人彷徨不定。
到底应该怎么办……
楚默白捂住头,眼底流溢着无法言喻的悲伤。
她趴了一会儿,擦擦眼泪,努力抑制住心底对鲜血的惧色,然后换了一个新棉球,让自己的手保持稳定,一下一下的擦拭着。
楚默白手上的伤也很深,隐隐可见森森的白骨,很痛很难受,她用那只受伤的手拿着棉球,每动一下,都是深刻的疼痛,有时候刚刚结痂的伤口会因为动作很大而裂开,流出几缕殷红的血。
疼痛有时会让人无法呼吸,但有时也会让人更加清醒。
就像现在的楚默白。
在疼痛的刺激下,她可以让自己不再那么惧怕血的色彩和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甚至可以空出脑袋去思考一些奇怪的东西。
努力让自己的思想,从悲伤中脱离。
用洗干净的白色纱布把晓洛的伤口包好,她的家很空旷,除了必备的家具,几乎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的状态,这个地方充其量也只是一个房子而已,在她记忆中,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便是晓洛的家和她的父母。
只有那样温柔的母亲和慈爱的父亲,才能有晓洛这样的孩子吧。
白色的纱布是她撕的自己的裙子,很好的质地,用酒精泡了一遍,做纱布正好,她身上只剩下一块钱了,显然这些钱是不够买纱布用的。
楚默白轻柔的为晓洛包扎好,然后看向窗外的天空,一片干净的黑色,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手机在客厅的桌子上,她上学从来不拿手机,无意间却看到屏幕上有了好几个未接来电。
她把手机拿起出来,打了回去,很快接通了,“喂?”
“伯……”
楚默白顿了顿,“妈,晓洛今天晚上在我这儿睡了,学校今天打扫卫生,晓洛和我都很累……听晓洛说妈妈做了很好吃的饺子,可能暂时吃不上了。”
“啊?那要不要我现在给你们送过去啊,晓洛在你那里我就放心了,你们俩孩子老不回来,天都快黑了,打电话也不接,真是的,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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