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媪,你别不识抬举。
在这院子里我还能说了算!”
捂着被打得嗡嗡响的耳朵,冯媪不得不低头说:“阿房夫人,叙姬毕竟是您和大司马的亲骨肉,您这样待她,大司马昨儿才回来,他若知道了,也不知会怎么想呢。”
这似是低头,实则略带威胁的话,让阿房夫人楞了一下,她没想到一个奴婢,竟敢在她面前说话带刺。
“我有话要跟冯媪说道说道,你们都退下去!
梁媪,你把欢姬带回去。”
王欢做了亏心事,自始至终不敢正眼看王叙。
大伙儿大气不敢出的都退出去了,童墨依然在边上扶着王叙,阿房夫人指着她说:“你也出去!”
童墨不得已,只能出去。
留下这一屋三个女人。
王叙斜瞪着眼前这个原主所谓的母亲,为了盘肉,平白无故挨了几个耳光,让她觉得羞耻。
她想不明白,这亲妈,怎么也这样对待女儿?
单看阿房夫人微胖的侧脸,算是个有韵味的女人,她绕着冯媪和王叙走了两圈,才说:“冯媪,很多事情,你比我清楚,我也从来没瞒过你。
你拿了我的钱,本该替我办事。
我让你在新都城好好看着这个野种,你却没办到。”
冯媪抿着嘴,低头不说话。
阿房夫人继续说:“这一次,王叙能回到长安,你以为我不知道都是因为你在暗中捣的鬼吗?”
此话一出,王叙也为之一惊,瞟了眼冯媪,对方却依然是一副淡然谦卑的神色。
“你给太夫人身边的老媪们送了多少钱币?要不然太夫人怎么会突然想起,在新都城封地还有她的一个孙女呢?老贱奴!
拿了我的钱,却阳奉阴违,反过来对付我?把这野种带回长安,你是什么居心?”
说着阿房夫人卯足了劲儿,一巴掌甩过来,冯媪一个趔趄倒在榻上。
王叙有点茫然地看着她俩,这是怎么回事?捣鬼、阳奉阴违、野种……关键词刷刷在她脑海中飘过,也来不及细想,忙去扶冯媪。
气头上的阿房夫人一把拉开王叙,王叙防备不及,一头撞到床榻上,她笔挺的鼻梁直接撞上了榻沿,一股暖流从鼻腔涌来,食案上的碗碟被撞落一地。
“你以为回到长安,这个野种……”
阿房夫人指着王叙,“就能嫁个好人家吗?呸!
你们做梦!
最多也就是个做妾的命。”
冯媪慢慢挣扎起来,说:“阿房夫人,老奴并无半点私心,叙姬是个好女孩,老奴只是希望她能有个好的归宿,不然我愧对良心。
如今我们既然已经回到了侯府,您这样对待我们,对您也没有什么益处啊。”
“你这是威胁我吗?”
“老奴不敢。
但是您一口一个野种,如此叫骂,让别人听见了,会如何作想呢?”
冯媪有些站立不稳。
“她不是野种吗?别忘了,她不是我生的……”
王叙震惊,果然不是亲生的,才这样虐待。
她已经缓过劲来了,双手操起食案往阿房夫人的后脑勺扔过去,阿房夫人刚好转了个身,食案砸到她的肩膀上。
万没想到一贯怯懦的王叙会真的反击,阿房夫人怒了,“你敢打我!”
随即大声对外叫嚷道:“来人啊,把她给我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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