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自己是怎么和她相处的?
赤司征十郎试图回想,然而自私的胆小鬼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让他自如自若地靠近她的凭据。
他觉得自己像个第一次恋爱的愣头青,笨拙得要命——虽然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没有得到和她有关的记忆,一见钟情的后果的确就是让他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悸动打得措手不及。
更何况这种悸动大概和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心动”
还有所不同。
那些像是已经刻在他肌肉与神经里的惯性——譬如说见到她心情就会变好;听她说话时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屏蔽其他声音;比起两步更希望站在距离她只有一步的地方,而比起一步他更希望能够直接触碰;和她说话时会下意识地将声线调整到更加柔和的状态……
它们无时不刻地不在提醒着赤司征十郎,曾经的自己有多喜欢这个女孩。
所以实际上他也能够理解,那个胆小鬼为什么不肯把关于她的那部分记忆留下来——本质上他们到底还是同一个人,如果被赶到幕后的人格换做是他,大概也会做同样的选择出来。
他的教养在她面前就像一面米纸做的墙,她只要走过来哈上一口气,那湿润的吐息就能让他的防线变得脆弱甚至残破。
赤司征十郎站在原地,看着她皮肤上的粉色渐渐褪去,透出月色般的皎白与柔润。
而当那双堇色的眼睛再次望向他时,赤司征十郎再次萌生出了那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她没有顺势接受自己分手的建议,反而提出继续交往真是太好了。
虽然他会尊重她的选择,可作为一个陌生人与她重新开始,与作为男朋友和她重新开始的起点差距,果然还是太大了。
如果她将他视作陌生人的话,就肯定不会像像现在这样,完全不认为与他同处一个基本密闭的空间之中有什么问题。
这显然是须王莉绪潜意识里对“赤司征十郎”
这个人有着充足信任的表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样的信任并非由现在的他建立。
所以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在某一方面受到了“前人栽树”
的好利。
同时又在意识到自己在嫉妒自己的这一行为后感到了荒唐和失语。
而或许是热水使她恢复了些许精力,像是慢慢回过神来了那样,她不仅拒绝了他的陪送,还表露出了想要跟他拉开距离的意向——她不想和他同撑一把伞,从体育馆走到校门口的路上,她的目光好几次从他手中瞟过。
于是赤司征十郎忍不住地想,假如站在这里的是以前的自己,她还会这样吗?
答案毫
无疑问是否定的。
光从她冒雨跑到体育馆这一点就能看出,在他出现之前她和“赤司征十郎”
的感情相当稳定。
说起来那个胆小鬼在躲起来想过她吗?
应该是想过的吧?
不然也不会带着那些记忆一起退到幕后了。
真是狼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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