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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夏至在侯放的压制下谢了幕,又在众人的拥簇上从前台回到后台,一下台,扬声上下所有人的笑容都消失了,女舞者们相拥而泣,男人们也都沉默下来,阴沉着脸色注视着女人们的哭泣,夏至呆愣愣地看着,大脑一片空白,又去摸一摸眼睛,才知道眼泪和汗水,早就干透了。
“……大家跳得都很好,今天我们都在这里送她,这样送她,孙科仪会知道的。”
侯放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夏至扭过头去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睛红得失真,声音却很平静稳定,林一言站在他的边上,默默地伸手来扶着他;听见他的声音后哭泣声低了下来,大家一致地望着他,等待他继续再说点什么,好缓和此时沉重的气氛,但说完这句后侯放也不再说了,任由嘴唇无言地颤抖了许久,终于又说:“想哭的,就再哭一会儿,要是哭够了,大家洗把脸,去采访室吧。
今天的事情还没到头,有始有终,我们做完它。”
他转身就走,刚迈出一步,脚下一虚,紧接着人狠狠摔倒在地。
林一言离他最近,赶忙去扶,却被侯放用力推开,硬是要自己爬起来;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爬了几次又摔回去,最后还是林一言和另外两个离得近的舞者把人架起来,站起来后侯放整张脸都发白,也不知道是摔的还是气的,半天也没说出话,只等这一阵痛过去了,立刻又把搀扶自己的人给推开了。
他走得摇摇欲坠,却不知为何所有的人都看着,不敢再上前扶,只有夏至因为脑子里像是有无数东西在打架,反而浑浑噩噩地走上前,跟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地也走开了。
他跟着侯放去洗脸,把脸擦干,换上干净的衣服,又跟着大家一起喝庆功酒,接受拍照和短暂的采访。
采访室里的闪光灯闪得他的眼睛都要瞎了,他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分不清到底自己是醒着还是在一个梦境里。
他的恍惚侯放和林一言都看在眼里,默契地替夏至挡掉了所有冲他而来的问题,又以劳累为由推掉了一些媒体对夏至的单独采访请求,后来见他实在是面色如纸,只知道一杯又一杯地喝香槟,干脆让他提前离场。
可这些体贴夏至统统都感觉不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脚是怎么走出采访间的,也不理会迎面而来的祝福和寒暄,就这么又走到已经清场的坐席,来到十一排最靠近走道的一个位子,朝着应该是周昱的位子望过去。
他看得出神,很久才听到有人在和他说话,迟迟钝钝地再对着来人,用很长的时间看清楚是陆恺之,更长的时间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你怎么坐在这里?今晚最大的明星不是应该正接受大家的鲜花和掌声吗?夏至,今晚你的演出非常好,非常动人,恭喜你。”
陆恺之诚挚的赞美并没有让夏至好过一点,他侧过脸看着他,用力眨了几下眼睛,眼前的重影总算是变回了一个:“……孙姐今天下午去世了,他们一开始怕我知道了受不了,都瞒着我,但没瞒住。”
陆恺之的笑容立刻收住了,恍然大悟原来今天台上的万千气象是因为这个。
“你节哀。
我上周去看过一次孙科仪,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没有太多清醒的意识了。
离开对她来说未必不是解脱。
夏至,你脸色很坏,你还好……”
问话间他已经看见夏至手臂上的齿痕,错愕之下,就突兀地停了下来。
“不要紧,就是有点累,跳舞的时候精神太集中了。”
夏至摇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又看了一眼陆恺之,才像是第一次发现和自己说了这么久的话的人是他那样,又细细打量了他一次,没头没脑地发问:“你见到周昱了吗?”
“今天?没有。
他的座位在哪一排?”
“十一排二十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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