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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剧院门前有着高高的台阶,魏萱一边爬一边抱怨,还要分出精力来打电话:“……三哥,你现在在哪里?你也在大剧院就再好没有,能不能和门卫说一声让我们进来?不是,我怎么会捣乱,我们是来找小贺的。
我们就是我和郁宁啊……”
严可铭的声音隐约从魏萱手机里传来,郁宁当然不可能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但这似乎也不能阻止她集中起注意力尽可能地去捕捉到任何一个句子。
这样的行为简直可笑,郁宁在心里嘲笑自己,但她已经太久没见到他也没听过他的声音了,他的音容笑貌,总是让她心跳加速。
在花费了一番口舌兼之撒了点娇之后,魏萱顺利地让严可铭给大剧院的安保负责人打了招呼,放她们入场。
进到大厅的时候严可铭已经在一边的楼梯旁等着,语气里略微带着不赞许地对魏萱说:“下不为例。”
魏萱也有一阵子没见到严可铭,听他这样的语气,罕见地畏缩了一下,但还是走上前:“我们和小贺约好了,他工作做完没,能走没?”
“他自己怎么说的?”
“你是不是又要他加班?三哥,破个例吧,今天是音乐节的第一晚啊,难得小宁也说要去,伊凡又要回去了,算得上是告别派对了,这种时候,小贺怎么能缺席呢?”
早些她们进来的时候严可铭已经看见了郁宁,但直到这个时候才有机会互相点头致意。
严可铭微笑着看着郁宁——后者正因为他的注视再次不出意外地绷紧了神经——话却是对魏萱说的:“事情不做完,就算我让他走,他也不会走的。
他现在就在演出厅,你自己去看吧。”
“……我去看看还差多少。”
“你也不用急,再四十分钟观众要开始进场了,他一定要在这之前做完。”
“三哥,关键时刻,你就不能帮把手吗。”
严可铭嘴角一弯:“整出歌剧都是他做的设计,出事之后,大剧院的美工也都跟着忙了一天,只剩下这一点,让他自己做完吧。
设计者的自尊有时固然是不必要的无谓执着,但从事任何一个职业,总需要适当的坚持乃至执拗。
独立思考和承担责任赋予人尊严,小萱。”
他说完,率先推开了一扇进到大厅的门,厅座全暗着,舞台上则一片明亮,正在上面忙碌的人们投下长长的影子,随着他们的动作,像一尾尾巨大灵活的鱼,游动在光的水池里。
他们进来的那个门正好在侧面,从站着的角度望去,能看见贺臻正单膝跪在一扇巨大的和风屏风前,用手抚平悬挂其上的织物的下幅。
他们和舞台隔得颇有一段距离,但那块巨大的织物的纹样清晰可见:天蓝的织锦上,上幅是一对白鹤舞于云中,下幅则是白色的花朵,虽然看不清具体是什么品种,但那朝天怒放着的花朵里,分明挟带着连白色也掩盖不住的娇艳和炽烈。
“这块布真好看,上次来看演出我就忘记问小贺了,在哪里订的?也许可以拿来做条裙子。”
魏萱看见这块布后,拉了拉严可铭的衣袖,低声问她。
“原先那块在日本订的,昨天仓库失窃的时候被烧坏了,这块是今天临时买的单色缎子,小贺画出来的图案。
离得远的话看上去也还不坏,能撑一段时间。”
“画的?”
魏萱倒吸一口气,“嗯,画得真不坏。”
巨大的锦缎用了金漆,随着贺臻抚平褶皱的动作,整幅布料化身湖泊,那细细的金线就成了闪动着的涟漪,闪耀着的布料投下的阴影让此刻贺臻的面孔有些幽暗难辨,郁宁无法看清他的五官,抑或是神色,但一切是不难想象的:他必然微拧着眉头,嘴唇抿起,嘴角有一个天然向上的弧度,这让他就算不笑,也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专注的目光随着手指的动作缓缓流连在缎面上,如同……如同在凝视着情人一般……
这个莫名从脑海深处的比喻把郁宁自己吓了一跳,脑子一乱,眼前浮现出的贺臻的面孔也乱了。
忽然她听见魏萱说了句“咦?好像是完了?”
,于是再看去,他已经站了起来,后退几步,拉开自己与缎面屏风的距离,这下,倒是他的影子投在了缎子上,细长的影子印在一水儿的天青色上,像凭空生出一棵暗色的树。
贺臻转头和一旁的美工交待注意事项,这时眼角的余光总算瞥到了角落里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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