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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九龙池回来的乔北寄脚步一顿,猛地看过去,脸白了七分。
商引羽蹙眉看过去,榻上,纹着金龙云纹的锦缎上几点鲜红如梅花绽开。
——昨晚和十九的那次,是在榻上幸的。
见陛下面色不善,安德忠赶紧过去处理,“叫嚷什么,一惊一乍的。”
不就是陛下幸得激烈了点吗,没见识的。
刚刚是他服侍皇帝穿衣的,安德忠很肯定陛下身上没有伤处。
至于乔北寄,堂堂大将军,又不是娇弱女子,这么几滴血能伤多重?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安德忠心态良好。
商引羽侧头,就看到了一身武将朝服,面色惨白的乔北寄站在屏风处,他昨晚故意恐吓都没把北寄吓成这样。
那边,几位宫女太监已经跪地上了。
商引羽不想把事情闹大,只道:“太后前些日子还说宫里宠物太多,缺人手,孤这里也不需要这么多人围着,你们就去寿安宫搭把手吧。”
陛下最不喜吵闹,这一个轻飘飘的吩咐下来,也没人敢再吭一声,安德忠打手势让榻边跪着的人都出去,自己亲自来整理。
商引羽洗漱完,上前轻揽过乔北寄,往外室走去,道:“先随孤用些吃食。”
“陛下,臣……”
乔北寄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商引羽拉着乔北寄在桌前坐下,能用膳的时间不多,桌上只有些点心和米粥。
商引羽没让宫人服侍,给乔北寄盛了碗粥,道:“是孤弄伤了你,孤来处理就好。”
“不是伤……”
乔北寄低声道。
“一样的。”
孤当然知晓那不是正常意义上的伤,但那也是孤幸出来的血,总该由孤来负责处理。
商引羽昨晚运动了几场,正腹中空空饿得很,闷头喝了半碗,见身边的乔北寄没动静,侧头问:“没胃口?”
乔北寄摇头,端起碗,道:“属下一时走了神。”
主人亲自盛的,他不可能不喝,他刚刚只是想到了些别的。
自古男婚女嫁,洞房当日都要以元帕承接落红,但他不是主人之妻,甚至连妾都算不上,顶多是个侍奴。
别说备上元帕承接,若非主人在是在榻上幸他异处,怕是根本见不着那点落红。
可见着了……还不如没有。
他到底异于常人,男子的身形外貌,却藏着女子之户,这是见不到光的。
被宫人看见,还得主人为他遮掩。
一个异类,怎能侍奉主人,眷念主人的温柔。
用完膳,商引羽与一贯沉默寡言的乔北寄一同出甘露殿。
商引羽其实有很多话想问乔北寄,想问他昨晚说的难受是什么,想问他后不后悔,日后还希望被他幸吗?
他还想抱抱乔北寄,亲下他的脸颊。
到底是不一样了。
他幸了北寄,那些曾经的喜爱就再次变得鲜明,商引羽不知道自己得用多久,才能把那些情绪再次尘封。
看乔北寄沉默跟随,商引羽勉强笑笑,克制住伸手将人搂住的冲动,道:“去吧,孤给你备着马车。”
皇帝上朝和朝臣上朝当然不是一条路,乔北寄还得先出宫。
“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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