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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直问到他脸上去,“那你就放着不管哪?衡儿他再不肖,也是咱们温家的骨血,你的亲生骨肉!
俗话说得好,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倒忍心亲手把你的儿子送上断头台?哦,我倒忘了,你原是打战场上走过的,过的是刀头舔血的日子,手上也很沾了几条人命,也不在乎多一条。
倒是我老婆子,一辈子老老实实,连只鸡也没杀过,难怪见不得血腥。
今儿我把话撂在这里,你要衡儿去送死也容易,把我这条老命也拿去,免得我睡里梦里也不安稳!”
老夫人从来不曾说过这样多的话,她年迈的人,经过这一番长篇大论,已是有些力不从心,扶着拐杖大口大口地喘气。
早有小鬟端了一杯温水过来,她也不肯饮下,单等着温平候的答复。
温平候如何敢不答应?老夫人以命相搏,今儿他应了温飞衡的死罪,明儿老夫人就敢吊死在房梁上。
他只得勉强笑道:“母亲切勿心急,衡儿是我的亲儿子,我怎会放任不管,定当竭尽全力救他就是了。”
老夫人的脸色沉郁得像山雨欲来的天气,她老实不客气地说:“不是尽力,是一定要做到。”
“是。”
温平候咽下一口冤气,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边厢温平候有所作为,那边厢宁澄江也传来了消息,说赵员外也有所松动了。
虽然他为儿子的死伤心,可他的儿子并不少,也不止这一个。
再加上温府这边势力强大,软硬兼施,先是威胁,又许以高官厚禄。
赵员外虽然家财万贯,一生最恨的就是没混个像样的职位,如今有机会平步青云,他自然不肯放弃。
宁澄江派人谈了几次,赵员外的态度却一次比一次动摇,眼看着就要撤诉了。
他又不能亲自出面,为怕暴露身份,只好这样僵着。
玉言听了这些话,便知道事情不可转圜,但她也不能责怪宁澄江,她知道宁澄江真的已经尽全力了。
只怪温府势大,赵员外亲情也太淡薄,世道如此,不是她能改变的。
道理很明白,玉言却仍觉得胸口闷闷的不舒服,仿佛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得说不出话来。
看样子此番无法置温飞衡于死地了,可是她不愿意让这家人这样快活,总得闹一闹才甘心。
当晚,夜深人静之时,文墨从睡梦中惊醒,悄悄推醒身边的绿云:“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想去外面解个手,你陪我去吧!”
绿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你自己去吧,又拉我做什么?”
“外头乌漆嘛黑的,我胆子小,一个人不敢去,”
文墨嗔道,“你这小蹄子,亏我往日对你那么好,叫你陪我走几步路就累着你了?”
绿云无法,只得披衣起来,陪着她一同出去。
经过玉言房外,只见里头漆黑一片,一丝亮光也无,绿云咦道:“小姐今日睡得倒早。”
一番话引起文墨的疑心,“不对,小姐惯常迟睡,往常这时候都还点着灯呢,今儿这是怎么回事?”
“你管那!
小姐今儿不是还特意吩咐了,说晚上不需要人上夜,所以你才来跟我挤床铺的嘛,说不定她就想早点休息呢!”
文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怎么觉得有点奇怪?咱们还是过去瞧瞧吧。”
她也顾不得肚子了,径自跑过去,敲了敲门。
绿云无法,只得跟上去,一面小声喊道:“你也太多心了,咱们这深宅大院的,能出什么事!
万一把小姐吵醒了就不好了。”
文墨不听,仍旧砰砰敲门,并且唤了两声。
没有人应。
这下连绿云也觉得奇怪了,“小姐一向浅眠,没理由听不见呀?”
“你也觉出不对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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