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都使在殿帅面前美言几句,待殿帅得空赏脸一见,就是都使救了我全家的性命了。”
她洋洋洒洒说了一通,言辞间很有殷殷苦心。
座上的人只是皱着眉,唇角带了一点讥诮的笑。
“姑娘在家里行几?”
他问。
清圆略怔了下,“我父亲有四个女儿,我年纪最小,行四。”
他唇畔的笑又扩大了几分,看上去善恶难辨。
若不是上扬的音调显得倨傲不近人情,那嗓音竟有几分慵懒缠绵的味道,慢悠悠说:“你既不是家中公子,又不是家中长女,这件差事怎么落到了你身上?淳之同你哥哥不是好友么,为什么他们不来,偏你来?”
他站起身,负着手慢慢踱步,腰上玉带束出修长笔直的身条,说罢偏过头,探究地审视她。
有求于人,难免要受几句冷言冷语,清圆抿唇笑了笑,“大约是因为我与淳之私交尚可,脾气也最好吧。”
这话倒叫他意外,因为乍听没什么毛病,细思却话中有话。
什么叫脾气最好?分明暗指他会刁难人!
他也算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嘴脸都见识过,自从沈家起复,往日耀武扬威的,再也没一个敢在他跟前大喘气。
如今来了个女孩,人小,胆子却不小,竟敢拿话来噎他!
他眯起了眼,落日余晖敛尽,天渐渐暗下来,她的面孔变得不那么清晰,只余一个模糊的剪影。
欲看她,看不清,那张脸上可能有倔强的神情,被掩盖在了黑暗底下。
终于侍女掌了灯鱼贯进来安排,清圆见他蹙眉瞧着自己,心头忽地蹦了一下。
刚才是一时逞能了,到这会儿才觉有些后怕,不过这位都使已经这样难缠,实在不敢想象指挥使有多难应付。
原说借着李从心的排头来,他总会让几分面子,结果不知是不是因为老爷的问题委实太棘手,人家好像不大耐烦。
许是来错了,她把官场上的事想得太简单。
真要如此也没有办法,她尽了人事,接下来就听天由命吧!
“四姑娘今年多大年纪?”
他忽然问,“可曾婚配?”
清圆啊了声,木讷地抬起眼来,“这个……同我今日来的目的没什么相干呀。”
他的眉梢眼角带着精致的促狭,眼神却是真诚的,“某不过随口一问,姑娘不必那样提防。”
怎么能不提防呢,清圆心口发紧,不知道他到底在盘算什么。
按说守礼的爷们儿是不当问这种问题的,尤其是娶了亲的,言辞间更该谨守分寸才对。
可惜这些武将出身的,礼数规矩向来看得不重,他们管这种莽撞叫侠气。
清圆暗暗懊恼,后悔出头来办这件事,但也没有办法,她独自一人登门,原本就会让人误解,既先失了体面,还指着人家敬重你么!
只是这话倒绕开了说为好,便道:“都使能否为我父亲引荐一回?倘或事成,一定重谢都使。”
他像没听见似的,径自问:“四姑娘和李淳之定过亲没有?”
清圆被他问得发呆,殿前司的人果然经办的官员多了,不会拐弯抹角,打听起别人的私事来,也如审问犯人一样。
她轻吸了口气,勉强扮个笑脸摇头,“我和三公子只是有些交情,还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有劳都使费心。”
这厢话才说完,就见回廊上有人疾步而来,那身形样貌和沈澈有几分相似,边走边把手里马鞭扔给随行的仆从,扬声问:“是谁找我?”
清圆懵了下,听这话头,外面来的才是沈澈,那这人又是谁?
那双幼鹿般的眼睛愕然看屋里的人,又朝廊上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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