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死心地问:「那能不能我开后门,我以后不用来这里,直接去阴间?」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的魂魄早就溶入谢以安的眼睛里,否则你以为自己为什么能活到现在?」
也就是说,我死了也不会去阴间?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啊。
」我皱皱眉。
陆判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不管怎么说,这家伙真的比我在时空缝隙看到的要沉稳。
本来我们出门时就已经傍晚了,这会我居然也不觉得饿,倒是有些疲倦。
知道自己可能活不了多久,我就更想赶快见到谢以安。
我抬头看天空,那干净夜空上依然是红色的月亮,鲜红得好像要滴下血来。
脚下的路变得坑坑洞洞起来,周围的雾也好像更浓了,几步开外就看不到了,只有陆判的灯笼隐隐闪着幽光驱走黑暗。
陆判走得很急,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觉得跟不上,脑子里甚至还想起一些故事。
比如说古代的一些鬼怪故事。
古人嘛,比较重情义,哪怕人不在了,情义也是要在。
有一对朋友,其中一个好像是要去赶考,另一个人就说要在多久后和他相见。
谁知道,那位赶考的朋友刚起程,另一个就身患顽疾,一命呜呼。
赶考的那人在约定时间到达约定地点,那位朋友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他们推杯换盏,流连数日,之后两人分手。
那人高中之后,衣锦还乡,旁人告诉他,他的朋友已死多时。
这时候,他才知道,原来那个朋友变成鬼魂依然不忘他们的约定,从阴路上回来见他。
那个故事我印象十分深刻,我甚至还想,也许那个死掉的人,未必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还想着来参加他们的聚会呢。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怪怪的。
阴路上那些面目模糊的人来来往往,我和陆判也都不说话,一径的赶路。
不知道路有多远,前面是黑茫茫的一片,可是除了往前走,没有其他方法,因为后面也是黑茫茫的,感觉就像我也是那些游魂一样,在这阴路上徘徊……
我越想越觉得害怕,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是不是已经死了,只不过自己还不知道,而陆判也没有跟我说……要不然我怎会走到这条路上来呢,更何况,走了这么久,既不饿也不渴,正常人怎么会这样?
想到这里,我不禁开始慌乱地看向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面目模糊的影子正慢慢地向我靠近。
我看到他们个个咧开嘴朝我阴阳怪气地笑着,有些嘴一直咧到耳根,露出白森森的牙,有些想笑却没办法张开嘴,因为上面被黑色的线缝着,所以只好做出笑的弧度,嘴角向上翘着。
我完全没从他们的笑容中感受到友好,只觉得恐惧,他们朝我慢慢地走过来。
我连忙拉紧陆判,却发现他的手冰凉,而且还很僵硬,好像死人的手一样……
我转头一看,身边站的根本不是陆判,而是一个陌生人,他的手被我刚刚用力一扯竟然掉了下来。
那手臂从肘关节处断开,没有血流出来,但是肌肉的肌理十分清楚,就像冷冻猪肉那样。
我吓得连忙把那只手扔掉,它在地上翻滚几下,从裂口处竟爬出一些指甲片大小的乳白色蛆虫。
想到自己刚才抓着那只手,我不禁有些反胃,转头不去看。
其实我也没有时间看了,鬼魂已近到三步前。
这时候,我忽然在这群围着我的鬼魂的后面看到一团红慢慢地移动。
我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
别骂我在这种危急关头还东张西望,人在危难中,通常都会指望有人来救自己,而不会自力救济。
我就是那种总是存着侥幸心理,一直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
因为,我比谁都清楚,和这些东西斗争、我一点本事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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