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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别累着了。
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便是,何苦这般劳心费力地,非要写到纸上。”
宦娘小心劝道。
沈晚却笑了笑,缓缓收笔,将纸张小心叠好后装到了信封中去。
宦娘看着,又问道:“娘这是在给谁写信?可需要我去送?”
沈晚抬眸,静静地凝视着她,在橙色烛光中尤显柔美,“这是给沈家的信。
我死便死了,可必须要给你留个身份才行。
沈家家风极严,不大可能认你,但是将你认作远房亲戚之类的,总是可以的。
我身为沈家女儿,命不久矣,沈家不会不给我这个脸面的。”
宦娘暗暗揣测着那信中的内容,随即咬牙道:“娘可不要低声下气地去求。
如今世道变了,世家出身什么的,哪里比得上有个顶用的异能?强者为尊,贾念学都能当皇帝,正经的天子石赦反倒被人追着四处奔逃。
我懂娘的心,可是沈家的身份和认可,我并不在乎。”
沈晚叹了口气,道:“乖女哪里都好,可就是有一点,让为娘的我放心不下。
你太过记仇了,总想着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还,便是还不了,也非得比对方过得好不可。
娘的话,你可能听不下去,但是娘必须得说。
日子都是自己的,有仇是得报,可也别为了报仇,把自己的日子毁了。
你自己过的高兴便是,记得太多,就太累了。”
宦娘垂着头,不愿惹娘亲动气,因而不敢辩驳。
沈晚瞧着她的模样,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虽看着坚强平和,可却气性极大,以至于有些固执,常人难以说动,便笑了笑,道:“娘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亲眼看着你成亲嫁人。”
宦娘心上一顿,李绩的音容蓦地闯入心间。
她自问对李绩并无风月之思,可她在这方面着实天生淡薄,从小到大,对谁也不曾动过什么女儿家的心思,若是被问起来想要嫁个怎样的男人……她便一定会回答,嫁个好男人。
李绩无疑是个好男人,且沈晚对他向来十分中意……
沈晚睨了眼宦娘的眼神,径自思量一番后,低声道:“有些前尘往事,也该对你说清了。”
宦娘回过神来,望向沈晚。
“我早就知道伯平的身份。
不,该说是徐平才是。”
沈晚淡淡地笑着,柔声说道。
宦娘陡然一震,咬着下唇,忐忑地观察着沈晚的表情,却见沈晚很是平静地笑着说道:“娘装的很像是不是?”
顿了顿,沈晚续道:“徐世韦确实是个小人,可他对我,到底是存了几分真心的。
只不过他对我的真心,在声名与银钱面前,轻如鸿毛,不值一提。”
“你当他一介凡夫出身是如何尚了长公主的?还不是因为,长公主不但不是处子之身,肚子里还怀了孩子。
这还不算什么,更为要紧的是这孩子生父的身份。”
二十年前,韦家长房寻回了年幼时被拐卖,失散数年之久的幺子,可却无法将幺子的身份公之于众,全是因为此子因着姿貌出众,被拐到了小倌倌里做男娼,且还在京都中艳名远播。
韦家无奈,只好在京郊另建别院,将小公子养在其中。
荣昌长公主徐姜,彼时尚还年少,美艳而跋扈,在京郊游玩时对小公子一见倾心,硬闯入人家的院子里,非要将他带走不可。
长公主的母亲本就是韦后,别院里的管家想着同是一家人,向长公主说明缘由应该也是无妨,便将小公子的身世告知了长公主。
然而他却不曾料到,长公主自从别后,对那人魂牵梦萦,茶不思,饭不想,害了相思病。
她痴迷得厉害,便日日驱马赶往京郊,最终强迫小公子与之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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