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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承秀累得不行,也就放弃了徒劳的反抗。
再度进行之时,李淳风腰间的玉佩磕在书案发出脆响,他把玉佩解下来丢到了不碍事的一旁,把裴承秀翻过去,他下颔的汗水滴落在她的后颈,拼尽全力一战到底。
事毕,他大汗淋漓,她香汗不止。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与她一起平复呼吸。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张了张唇,低哑的嗓音不经意的透露出一丝少有的情绪波动:“秀秀。”
“嗯?”
她伏在书案,闭着双眼,虚软无力的回应。
他没有多言,俯下薄唇,吻住她的眉梢。
*
弯月如勾,接近子时。
一件一件的穿回衣裳,又目睹李淳风把血迹斑斑的白绫收入一个金丝楠木匣子,裴承秀无比尴尬,仓促别开眼。
考虑到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再扭捏,也似乎说过不去。
裴承秀支支吾吾一阵子,讷讷的问:“你一直很克制,为何忽然不守规矩了呢?”
李淳风抚摸着她散开的万缕青丝,眼看着乌发从指缝溜走,缓缓开口道:“我不守规矩,是因为我不打算给尉迟敬德争夺你的机会。”
裴承秀愣住:“尉迟敬德抵达益州了?”
她知道李淳风曾经写过一封书信送至长安,却不知尉迟敬德来得这么快。
“尉迟敬德已经在白云观住下。”
委婉的回答,亦是不着痕迹的点拨,“他打算明日来探望你,还希望过几日就带你回长安。”
裴承秀的脑子里瞬间冒出了很多个纷乱复杂的念头,先想到尉迟敬德与她的婚约尚未解除,再想到李淳风与她刚刚行了夫妻之实,她浑身打了个激灵,推开李淳风立即跳下书案。
李淳风稳稳地扣住裴承秀的肩膀,把她拉回来:“秀秀,从现在起,你归我一人所有。”
说出这番筹谋很久很久的肺腑之言时,李淳风的脸色很平静,平静得仿佛是信口拈来。
裴承秀已经非常了解李淳风的一言一行背后隐藏的含义,没有说什么,低下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他也顺势搂住她。
“是我先喜欢你,也是我缠着你,要不,我去向尉迟敬德解释?”
闷闷的语气。
李淳风勾起薄唇,温和的笑了:“不必,当由我一力承担。”
话音刚落,一切似乎如有默契,笃笃的敲门声倏然在门外响起。
“淳风,是我。”
尉迟敬德的声音。
裴承秀诧异的抬眸,也几乎是在敲门声再度沉沉响起的刹那,她清楚的看见了李淳风平静眸子里的一抹痛下决断的神色。
裴承秀大惊,眼看着未被栓死的木门被推开一道细缝,她把心一横就想往书桌底下钻进去,李淳风牢牢地箍着她的腰,不准她闪避。
下一刻,尉迟敬德持着一盏灯烛推门而入。
“听见你房中还有动静,便知你尚未歇息。
你我都睡不着,不如禀烛夜谈?”
孤灯,只影,偌大的房间里惟有李淳风一人……不,还有一个女子。
衣裙凌乱,乌丝垂散,几缕垂覆在李淳风的胸膛,一张娇俏的小脸艳若桃花,仿佛刚刚经历了什么,因为她的呼吸都是不平稳的。
尉迟敬德不可置信地盯着她,张了张嘴,心脏的绞痛令他呼吸窒息完全发不出一个字。
“如你所见,裴承秀现在是我的人。”
李淳风出其不意的道,“不要恨她,是我强占了她。”
之前在引勾面前隐忍而不说出真相,现在则无须再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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