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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些时日,我带你去静州。”
“静州?”
裴承秀困惑地重复。
静州是一个什么破地方?怎么听都没有停过。
李淳风抿着唇,生生按捺住了欲脱口而出的倾诉。
静州,一个距离益州两百多里、荒凉冷清的蜀地县城。
也是他和她的定居之地。
*
在李淳风向秦王殿下呈递辞官文书之前,裴承秀与尉迟敬德见了一面。
并不打算来一场声泪俱下实际并无任何作用的赔礼,也不打算卑微怜悯的求成全,裴承秀做回最初的自己,穿上一袭明亮华丽的紫衣锦袍,腰间佩青霜剑,再仿男儿郎打扮,束发,在发髻上束了一顶鶡冠子。
月上柳梢之时,裴承秀前往相约之地——青城山半腰一座凉亭。
片刻的功夫,尉迟敬德也到了。
☆、第七七章世事难料(上)
尉迟敬德在日出之时下山,把引勾的首级移交至益州官署、并向益州牧官做了一番不可缺少的陈情才为白云观开脱罪责,再之后,虽马不停蹄赶回青城山,仍然来迟了一会儿。
裴承秀并不知晓尉迟敬德为白云观所做出的一切,偷摸打量他,他的目光深邃凌厉,神色冷峻严肃,加之身材伟岸,即使沉默不语也散发出不怒自威的摄人气势。
她心中一阵惭愧一阵忐忑,犹疑斟酌着如何开场,尉迟敬德开门见山道:“听李淳风转述,你打算死遁?”
他说话时英眉紧蹙,她以为他问罪来了,脸色顿时变得很窘迫,讷讷地答非所问:“你若不同意,我……”
“就按照你的想法办吧。”
他拦住她的诉说,“秦王欲与太子齐王争一个高低,你若在此时返回长安,不但不能与我完婚,还免不得夹在二王之间左右为难。
远离长安,远离纷争,实属上上之策。”
没有料到尉迟敬德如此为她考虑,裴承秀懵懵地看着他,事先准备好的解释全部生生地咽回肚子里,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尉迟敬德再道:“我只有一个顾虑,其它地方都好,为什么偏要选择去静州?静州远不如益州,乃穷山恶水之地,你若觉得受缚于一纸婚约,今日即可解除婚约,诚不必避开我,更不必对我敬而远之。”
他的每一句话皆是肺腑之言,实不忍心见她前半生风光无限、后半生流离失所。
裴承秀听完颇受感动,蛰伏在心底的愧疚也悄然俱增,她下意识地想回答“我没有避开你”
,话至嘴边,又很惭愧地憋住。
她一直在避开他。
自从被他当面撞破她与李淳风的.情.事,她就没有勇气再单独见他,不是刻意逃避,而是无意识的避开任何一个可能与他在白云观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机会——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他眸子里隐隐流转的衰颓,令她无地自容。
她越想越羞愧,心似针扎,如实相告道:“李淳风打算去静州住一段日子,我没有多想,也就决定随他一起去了。”
抬起头飞快地看了一眼尉迟敬德,旋即尴尬的垂下脸,“尉迟大哥,我不是故意避开你,我,我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你。”
隐藏在男人内心之中无法启齿的抑塞,再度因为她最后一句不经意的倾诉而积累在胸腔里,他弯唇,苦笑一下。
相顾无言之时,一个金漆锦盒递到了她的手中。
“有一份东西,希望你能收下。”
打开锦盒,一张写满字迹的金箔映入眼帘,仅匆匆一瞥,裴承秀一双眼眸越瞪越大,越瞪越大,几乎夺眶而出!
长安城及洛阳城的田产地契、征战多年赏赐下来的黄金白银、不计其数的蓝田美玉、享之不尽的楼兰玛瑙……虽不能称之富可敌国,但也真真是一辈子富贵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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