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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肉计竟真起到作用了,可见齐少衍虽表面看似冷酷,实则心地还是很柔软的……周珺琬忙趁热打铁,“既然我们已经结为盟友了,大爷以后若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万死不辞!
不过同样的,我若有什么需要,也请大爷能鼎力相助,未知大爷意下如何?”
有了齐少衍这个强而有力的盟友,她以后要开展起自己的计划来,不用想也知道会容易得多!
这个女人,倒真是挺会打蛇随棍上!
齐少衍未置可否,只是淡淡反问:“还要怎样才算鼎力?”
说完不待周珺琬有所反应,已明明白白逐起客来,“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你给我即刻离开,今晚之事,也烂在肚子里,不然下一次,可就没有这次这般好运了!”
周珺琬将他冷冷的威胁听在耳里,却奇异般的再没了之前的恐惧感,不过她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因忙屈膝给他行了个礼,道:“我这就离开,时辰已不早了,更深露重,还请大爷也早些回去歇着!”
一行说,一行绕过他往外走去。
却在方要行至门后时,后知后觉想起他方才那句‘还要怎样才算鼎力?’来,火石电光中,周珺琬就一下子明白过来之前相助自己的人不是别个,正是齐少衍了,倒是合了她之前推算出的唯二两种可能性中的一种!
因忙转过身来,再次屈膝对齐少衍施了一礼,却比方才要真心诚意得多:“前番之事,多谢大爷了,以后若有机会,一定加倍报答大爷的救命之恩!”
虽心知他用上她的时候微乎其微。
齐少衍仍是未置可否,沉默了片刻,到底还是又说了一句:“有什么事,就使你那个奶娘去找绿意!”
说完便背过了身去,逐客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周珺琬看在眼里,也就没有再多说,只默默退了出去。
待退出小屋外后,方发现雨不知何时已停了,天空也因此而明亮了一些,再不若之前那般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空气里则弥漫着新雨后的泥土味儿,伴随着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虫鸣蛙声,让周珺琬禁不住一阵阵的心旷神怡。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迈开步子,沿着之前来的路,脚步轻快的往回走起来。
却在半道上迎头遇上一个黑影,看身形像是文妈妈,及至近了,发现果是文妈妈,因忙关切的问道:“妈妈,你找去哪里了?没事儿罢?”
文妈妈见是周珺琬,松了一口气,她之前与周珺琬分头行动后,很快便绕进一片竹林出不来了,别说追踪那偷听她们说话的人了,连自己都差点儿要周珺琬去找,故而这会子见了她很是惊喜,忙道:“我没事儿,姑娘您呢?也没事儿罢?可追上那个偷听之人了?”
虽则齐少衍有言在先让她将今夜之事‘烂在肚子里’,但周珺琬却一开始便没想过要瞒文妈妈,原因无他,文妈妈是她眼下惟一能信任兼可用之人,她如果将这般重要的事都瞒了她,一来也太不坦诚有防她之嫌,毕竟她不是真正的周珺琬,不是文妈妈真正的主子;二来也不利于文妈妈以后办事。
只不过眼下并非说此事的好时机,因此周珺琬说道:“我也没事儿,我们且先回去罢,回去后我有话告诉你。”
文妈妈闻言,忙问道:“那方才那偷听之人呢?不追了吗?还有我们带来的东西,要不要回去收拾一番,省得被人瞧见了横生枝节?”
周珺琬点点头,“嗯,不追了,且先回去。
那些东西也不必管了,横竖也没署名,且这里素来人迹罕至,也未必就有人会来。”
心里却在想,这里既是齐少衍的地盘儿,他们又才结了盟,相信这点儿善后工作,他应当会替她这个盟友处理好的罢?
主仆两个于是深一脚浅一脚的绕出竹林,沿着来时的原路,又回到了倚松院她们的小院去,且喜一路上都无人发现,只锦秀等得有些坐立难安了,生恐她们出个什么事,以致当终于看见她们平安回来时,竟忍不住喜极而泣起来。
周珺琬与文妈妈对视一眼,都是忍不住心下一暖,尤其是周珺琬。
这阵子文妈妈待她好事事为着她还情有可原,毕竟她们明面儿上虽是主仆,实则却可以说是盟友,文妈妈不事事为着她,倒要为着谁去?可锦秀却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她虽是真正周珺琬从娘家带来的,一度却并不得其倚重,反而更倚重那个背叛了她的锦云,只因后者嘴甜会来事儿,她只是默默做着自己该做的事,默默打点着她的饮食起居,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正是自她身上,周珺琬再次感受到了亲人姊妹般的温暖。
只是她已不敢再相信任何姊妹了,因此这段时间以来,待锦秀都有些淡淡的,有事时也泰半吩咐的文妈妈,却没想到,今儿个会看到锦秀如此真情流露。
因破天荒主动握了她的手,笑着放软声音安慰她道:“傻丫头,我们不是好生生回来了吗,哭什么呢!
好了,时辰已不早了,你去打了热水来,再把我们弄脏了的鞋子处理一下,便回房歇着罢,由文妈妈伺候我梳洗即可,上夜也让她来,明晚上再换回你。”
锦秀如何感受不到周珺琬这段时间待自己的疏离?只当是因锦云的缘故,因此也不敢委屈,只越发尽心尽力的伺候周珺琬,万幸总算是等来了周珺琬看到的这一日,是以虽仍在流泪,心境却与方才大不相同了。
待周珺琬就着锦秀打来的热水梳洗了一番,又让文妈妈也洗了一回后,已是三更时分,但无论是周珺琬还是文妈妈,都了无睡意,遂说起之前在竹林里的事来。
文妈妈因悄声道:“姑娘之前在林子里说回来后有话与我说,不知是什么话……呀,姑娘这是怎么了?”
说着,忽然神色大变,也顾不得失礼不失礼了,自顾撩开周珺琬的中衣,便查探起她颈间的淤痕来,因见那淤痕分明是指印,且颜色极深,没有两把力气的人断难弄得出来,疑心周珺琬之前遇上了什么坏人,唬得声音都颤抖起来,“姑娘可是在林子里遇上了什么坏人?怎么之前竟不说与妈妈知道呢?”
周珺琬闻言,方想起之前自己被齐少衍那般大力的掐过脖子,势必会留下痕迹,偏她因太过高兴,一时竟忘记这茬儿了,待回来时,又因系着披风,更衣梳洗时也是自己亲力亲为,未假锦秀和文妈妈之手,以致二人通不曾发觉,若非文妈妈这会子提及,她还不见得能想起……因忙安慰文妈妈:“妈妈别急,我没有遇上坏人,这也正是我要与你说的事。”
便将自己如何循着光无意走到那两间小屋前、如何推门进去发现齐少衍的秘密、如何被他卡住脖子、又如何以哀并之计说动他与自己结盟等事,事无巨细一一与文妈妈说道了一遍,末了笑着感叹道:“虽则差点儿赔上性命,但能换来与大爷的结盟,也算是物超所值,真正划算了,妈妈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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